“我老婆也很漂亮。”他埋首在她的胸口与锁骨处,暧昧的蹭了蹭。 她咯咯笑了起来,捧起他的脸,傲娇的扬了扬下颚:“我当然漂亮啦,要不然你怎么会被我勾引到手。” 他灼灼的视线往下,透过松开的衣领看着里面起伏的雪白,眼神调戏:“嗯,身体够辣。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样的女人我不收了,岂不是便宜别的男人。” 她俏脸上转眼如火在烧,连忙抓紧领口,“臭流氓。” “那臭流氓的支票要不要?”他把支票举到她?子前。 “要。”她反应灵敏的一把抢了过去,身体被他困住,支票没地方放,又怕太轻容易飘到某个角落找不到。一时情急,某个电影片段跳进脑海,她瞬间把支票往领口里一塞。 宁爵西本来压迫住了欲望,准备拉她起身,见到她这个举动,大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一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他躲闪不及,身体向后倒去,等他撑好身体,见她早溜到床下去了。 秋意浓把支票放到皮夹里,腰上缠上来两只手臂,“对这个数字还满意吗?” 经他一说提醒了她,秋意浓把支票又从皮夹里拿出来看了看,三百万?往年和他跳舞的女员工拿这么多?这三百万不止陪他跳一支舞吧,是不是下面还有私底下的余兴节目…… 秋意浓侧头看他。笑眯眯道:“宁爵西,往年得到你支票的女员工都长得很漂亮是不是?” 宁爵西还没来得及说话,右脚面传来一阵剧痛,她居然拿鞋猛踩他,熊熊怒火全踩在他脚上,“最讨厌你这种潜规则女下属的老板,说的好听是幸运抽奖,说的难听根本就是内定好了,看哪个女员工长得漂亮就下手。宁爵西,你真不应该投胎做人,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 然后猛的把他推开,关上洗手间的门,砰砰作响。 宁爵西抱着疼痛不已的脚,五官都扭成了一团,好半天才缓过来,欣长的身影倚在柜子边,头疼的揉揉眉心,他要是知道三百万能让她脑补出这么多情节来,他当初真不应该撒谎。 事实上,年会上抽幸运女员工确实有这个环节,但却没有机会和他跳舞。只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秋意浓觉得胸闷气短,她还嫌刚才两脚踩的不够狠,应该再踩两脚。 胡乱脱了衣服扔到脏衣篓里,走到花洒下冲洗,她闷声不响洗到一半男人在敲门:“浓浓。” 她没理,洗完了发现没带睡衣进来,也顾不上肩膀和大腿都露在外面,用浴巾裹了身体,吹干头发后拉开门出去。 “怎么赤脚?着凉怎么办,我抱你到床上去。”他长腿迈过来几步,伸开双臂要抱她。 “不要。”她不想理他。赤脚是因为她没找到拖鞋。 宁爵西低眸瞧着她气呼呼的粉嫩脸蛋,只觉得可爱到不行,不管她生不生气,直接把人公主抱起来。 “谁要你抱啊,把我放下来。” 她挣扎,他也不管她,脚步放的慢下来,故意盯着她身上慢慢松开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又要被他看光了,她面红耳赤。惊呼一声,赶紧拉住身上快滑掉的浴巾不敢再乱动了。 “宁爵西我讨厌死你了。”她身体一落到床上,像逃难一样连滚带爬要往被窝钻。 脚踝被男人抓住,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脚还没擦就往被子里钻?” 她一看,确实脚没擦,莹白的脚上好多水珠,把脚放到床边上:“去帮我拿毛巾过来。” “嗯,等着。”他居然真的听她的话,转身去洗手间了。 过了会儿,她歪在床上玩,他拿着毛巾过来,她放下准备伸手去拿过来,他却在床前停了下来,继而屈膝蹲下去,执起她一只脚仔细认真的擦起来。 秋意浓全身如遭雷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堂堂盛世王朝总裁蹲在床边上给自己擦脚,眼睛一眨不眨的喃喃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宁爵西,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好整以暇,嗓音中蓄着笑:“没见过你五个月前在私人岛屿上开口就叫我宁哥哥?” 她闷闷的看他一眼,想起了那件事,摸摸半干的长发:“好吧,我记得好象是九年前在宁宅见的面,具体在哪里我不记得了。” 宁爵西专注的擦她每根粉嫩的脚丫,几乎没有思考的陷入那场回忆:“在宁家老宅的一颗大树上,那天阳光很好,我路过,被一颗苹果砸中。你坐在树杆上面,晃着两条长腿,指着苹果大声说那是你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