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还是相信他的。 “你什么?”宁爵西掐断抽了一半的烟,看她一眼,径自推门进去。 秋意浓惊慌失措的跟在他后面,手足无措的想待会要怎么解释秦诵深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事情,恐怕这次她红杏出墙的帽子是戴定了。 房间内静悄悄的,窗户打开着,窗帘被风吹的四处飘荡,灌进来一室的冷风,除了床上的被子滑在地上,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异样。 宁爵西侧眸扫了她一眼,大概是在问这么冷的天,她开窗干什么。 秋意浓不敢吱声,抢在他前面跑过去把窗户关上,眼睛似乎瞥见外面阳台角落里蹲着一个人影,她也顾不得细看,急忙拉上厚厚的窗帘,回身对宁爵西扯了个笑脸说:“三哥,如果你要睡这儿就去洗澡吧,天不早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体贴,但是宁爵西却盯上了四个字:如果你要睡这儿。 宁爵西盯着她心不在焉的容颜:“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关灯睡觉了?” “没有啊,我会等三哥的。”秋意浓已经躺回床上了,她闭上眼睛抱着被子缩在一角。 宁爵西看着灯光下她恬静的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听着他的脚步声进了浴室,秋意浓闭上眼睛,心里很乱,睡不着,担心阳台上秦诵还没走。 呵,这么冷的天,他在外面吹着西北风滋味一定非常好受,这是姓秦的自作自受,她不会同情什么。 胡思乱想了一通,她有点睡不着,坐起身想喝水,走到桌边发现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纸袋,打开里面有好几套衣服,一套是女式睡衣,另外几件是一件粉色毛衣。一件黑色加绒裙裤,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 秋意浓想了会,分析这可能是宁爵西带进来的,之前他进来的时候垂在身侧的左手上好象是拎了只纸袋。 这是……给她的? 秦诵刚才说宁爵西在秦商商房间,这些应该是秦商商的吧。秋意浓像烫手山芋一样想扔掉,突然看到标签垂下来,仔细看了看,原来都是没穿过的,商标还在上面。 若在以前,她一定会认为是宁爵西体贴的给她准备的,知道她身上除了礼服,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可是今天他问她要不要离婚后,她对这个男人的体贴不再有信心。 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秋意浓重新爬回床上,缩回被子里。 这个澡,宁爵西洗的格外长,等他满身湿气的从浴室里面出来,秋意浓已经进入梦乡了。 他淡淡瞟了一眼青丝铺枕的女人,抿着薄唇掀开被子另一角躺了进去,转手拧灭了灯。 卧室陷入黑暗和安静。 他睁着眼睛,没什么睡意。 蓦地,外面响起一道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像是重物落地的怪声,他一跃而起,拉开落地窗,外面只有庭院中的路灯,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早晨,秋意浓听到宁爵西起床后快出门了,她才慢吞吞假装睡醒了。 宁爵西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秋意浓坐在床上盯着沙发上的纸袋,他既然没带走,那么不管是不是给她的。她先换上再说。 秦家的早餐桌上,昨晚留宿下来的宾客不少,满满的围坐在长长的餐桌前,有人悄悄和旁边的人嘀咕:“听说了吗?秦公子昨晚摔断了腿,进医院了。” “还有这事?怎么发生的?” “我听下人说是从二楼某个阳台上摔下来的。”那人笑的色眯眯的,“你们说他是不是跑去偷情了?昨晚留下来的女宾客可不少。” 另一人嘿嘿笑起来:“有道理,想不能秦诵与他老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这是有多猴急呐,偷个情还能把腿摔断了……” 秋意浓面不改色的用刀叉切着盘中的鸡蛋培根,似乎他们说的事情她丝毫不清楚。 身侧的宁爵西同样面无表情。 秦商商坐在他们对面,脸色有点不好,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秦重看在眼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