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才擦着手兴冲冲到厨房忙活了。 秋意浓看了看墙面,她记的李阿姨当年是有爱人的,刚结婚不久,墙上挂着他们的新婚照片,现在一看那面墙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想必经受了那些变故后,那个男人已弃她而去。 往事如梦,秋意浓心中钝痛,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能帮李阿姨改变现状,她默默的从手包里摸出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放到了电机柜的抽屉里。 半小时后端到秋意浓面前的依然是那碗青菜鸡蛋面,她认认真真的几乎全部吃完。连汤都喝掉,一滴不剩。 “你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吃我煮的面。”李如欣笑的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而她碗里的面却吃的不多。 “李阿姨煮的面百吃不厌。”秋意浓放下筷子,真心夸赞。 “对了,你这么些年没回来,怎么突然跑回来了?我看鸣风那边这几天有很多人进进出出的。发生什么事了?” 秋意浓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药厂现在转到了我的名下,那些人是帮我搬东西的。李阿姨实不相瞒,这次我回来是想查一下当年鸣风药厂的事情,说实话我不相信我外公做假药,如果要做假药,他何至于废寝忘食,一心扑在研发药物上面十多年。对我和妈妈妹妹不闻不问,连我妈妈死他都没回去看一眼。” 说起这些陈年往事,李如欣一阵默然,很久之后才说:“你外公我跟在他后面多年,他在亲情方面确实欠了你们太多太多,但从客观上来看,他是个对医药事业十分尊重和热爱。又近乎于痴迷的人。中国医疗发展这么多年,一直遵循以药养医的政策,这样一来,绝大多数都是普通药厂,真正做生物医药,肯花金钱、时间和精力研发制新药的企业并不多。你外公可以说是特例。” 秋意浓点头,以前她是怨过外公,对她们三人不闻不问,但这些年她长大了,也懂得了许多人生道理,外公做的事非常伟大,她以做他的外孙女为豪。 “那……李阿姨,你知道当年政府查出我外公制假药的证据在哪里吗?我想看一看。”秋意浓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是说那两种药的配比成份?”李如欣摇头:“我只知道你外公锁在柜子里,后来警方带走了。除非向警方要。” 这怎么可能?秋意浓有点失望。 “不过我知道还有一个人手中有这份资料。”李如欣深深思考后说:“你外公那十多年的研发资金一直是宁家在后面默默支持,后来等你外公有所成绩了,宁家才走到台前,成为所有人都知道的鸣风药厂的投资人。你外公死后,药厂就落到了宁家手里,很多资料应该被他们拿走了,其中就有可能有那两种药。” 被李阿姨这么一提点,秋意浓感觉看到了希望,她仔细回想方云眉给她的那堆文件,但好象没看到。 “别急,你回去问问你公婆,说不定他们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我赶紧回去一趟。”秋意浓起身和李如欣告辞,开车往青城赶。 傍晚时分,她总算赶回了宁宅。 从时间来算。药厂当年的投资人应该是宁誉安,那么她只要直接找到宁誉安就可以了。 问过了下人,说是宁誉安从公司回来后进了书房。 从嫁进宁家到现在,她还没有单独和宁誉安说过话,在她的印象中每次家里聚会宁誉安的话不多,但他的存在感却很强。 盛世王朝虽全权交给了宁爵西在管理,但宁誉安却处处掌控着宁家的话语权。足见是个权欲心极重的人,这样的人自然不好对付。 秋意浓谨慎的敲了敲门,获得里面的人允许后进去。 “爸。” 宁誉安虽诧异是秋意浓,嘴里倒是没表示出来,而是面容严肃的问了她另一件事:“女子商会会长竞选的时候你也跟着去的,你知道爵西投了谁吗?” 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名字是倪予茉,但秋意浓没有十足的把握。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宁誉安书桌上摊着一副字画,?子上架着老花镜,手里拿着放大镜,停了两秒看她,用浑厚的声音慢慢说道:“我打听到爵西没有投他姐姐的票,而是把票投给了倪予茉,你做何感想?” 他的儿子投谁他不是应该去问当事人吗?秋意浓不知道公公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于是没有答话。 此举却惹恼了宁誉安,把放大镜往旁边一丢,发出哒的响声,微微哼了一声:“做我宁家的媳妇就要耳聪目明,你丈夫投了前未婚妻的票,让宁家失了这个会长头衔,你真的就心安理得?” “那爸打算怎么处理?”秋意浓规规矩矩的问。 “身为宁太太就应该在丈夫做出错误的决定前提醒一二。我希望这件事不要再发生。” 失了女子商会会长的竞选,宁誉安这次是真的动怒了,秋意浓想着那天出发前宁语南的志在必得,宁家人几乎全体出动的巨大阵仗,突然觉得宁家人的对得失和输赢看得过重了。 这样,未必太过权欲熏心了一些。 月底啦,有钻石的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