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苏月恒来了,郑夫人大是高兴,忙忙的让人赶紧让大奶奶进来。 说实在的,要是苏月恒过会儿还不来,说不得郑夫人就会亲自杀到长安院去看个究竟了。 她昨儿个让人送了不少补品过去,还害怕苏月恒脸皮子薄,不给健柏用的。还特意命人去看了,去看的人笑眯眯的回了消息:“太太,大奶奶已经命人将补品给炖上了。” 郑夫人一听,大是满意,如此甚好,这个媳妇她没看错,是个听话的,是个好的,希望今晚一过,就有好消息。 然后今儿个一大早,沈珏走后,郑夫人即刻派人去长安院打听消息,回回来的消息更是让郑夫人合不拢嘴,健柏小两口竟然昨晚一也都没消停,儿媳现在还睡着呢。 郑夫人乐呵呵的听着,要不是顾忌着儿媳脸皮子薄,她都准备立即让人赏几样东西过去长安院的。当然了,寓意肯定是多子多福了。 这个郑夫人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也没立即付诸行动。毕竟,不光是要顾忌儿媳的面子,也怕她多想。 郑夫人兴奋的有点停不下来,过后又派人去长安院打探了几次,得来的消息都是苏月恒还歇着,没有起来。如此,郑夫人是彻底放心了,还好,还好,健柏不是自己担心的那样。 不过,放心了的郑夫人想想那日找的那个信口雌黄的郎中,实在有些气不过,这个江湖郎中,还什么名医呢,就是个草药骗子,说了些啥话儿。 要不是自持身份,郑夫人都很想去叫人找那郎中的麻烦。知道郑夫人心结的崔嬷嬷见主子神情不大好的,赶紧旁敲侧击的劝解了一番:“太太,江湖郎中多有不靠谱儿的,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有时知道别人担心什么就说什么的。太太实在不必方在心上。” 说着,崔嬷嬷又压低了声音道:“既然现在一切都好,太太就当做是刚好解了心里的疑惑。何况,以老奴见,此事还是不要宣扬的好。”这事儿毕竟敏感,积毁销骨的,传出去也怕难听。 这话郑夫人听进去了,很是,健柏现在正在关键时候,可是不能给人递话把儿的。郑夫人轻哼一声:“罢了,我气什么,这样也好,如此我心里也有底了。” 要是那郎中知道有今日一出,恐怕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为了赚点钱,没曾想差点将自己搭了进去。当然了,他也算歪打正着解开了郑夫人心里的疑惑。 最大的担心去了,郑夫人更是用心的关心起儿媳妇儿来了。 这不,郑夫人现在正对着前来请安的苏月恒柔声细语道:“你这孩子,听齐嬷嬷说,方才你醒了后竟然是差点连饭都不吃,就往我这边来。怎可这样,身子骨要紧,我又不缺你这点子请安,没的将身子弄坏了,可不是急人?下次可千万不能这样了。” 苏月恒赶紧低头领训:“母亲说的是,月恒下次一定注意。其实今日月恒之所以如此着急,也是因为起来太迟,劳动母亲几次派人前来,实在不该。还请母亲恕罪。”郑夫人虽然不怪罪,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苏月恒很是诚心的认错。 郑夫人今天心情甚好,哪里会为这些事儿怪罪苏月恒的。郑夫人恨不能苏月恒天天睡的如此香甜,这样,说不得早日能抱上孙子了。 郑夫人今天跟苏月恒说话,也不是如之前一般,总是说些庶务之类的,今日说的最多的,就是教苏月恒如何养生,如何调养身子。虽然话说的隐晦,但郑夫人的热切是十分外露的。有几次,苏月恒额角都有点滴汗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郑夫人几次都差点连什么体位受孕最佳都差点说了出来。 作为医生出身的苏月恒,觉得在探讨这些个专业知识时不应该害羞的。可是,给别人诊病是一方面,事情轮到自己了之后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苏月恒真是坐的有点如坐针毡,恨不能拔腿就走的。 当然了,这事儿想想就成了,走是不可能走的了。好容易在郑夫人那里熬完,走出门去时,苏月恒是长吁一口气,想着方才郑夫人那强烈的教导之意,苏月恒都有点头皮发麻。 想不到平日里如此端庄肃穆的郑夫人竟然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说起话来,真是让人意外。 苏月恒走时,郑夫人还特别热情的要崔嬷嬷再收拾一些补品让苏月恒带回去,吓得苏月恒连连推辞:“多谢母亲厚意,真的不用了。您先前给的也还有好些呢。” 说着,苏月恒觉得要打掉郑夫人这送补品的热情,还是要从沈珏方面着手。有必要跟郑夫人说一下,沈珏在此事上是多么的在意:“母亲,其实健柏对这些个也不大喜欢,我看日后不如就少些,毕竟,这些个东西,对健柏来说恐怕也不大乐见......?”婆婆啊,你这样,是在质疑你儿子的能力,伤你儿子的自尊呢。 听得苏月恒这话,郑夫人迟疑了,也对,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有他的傲气,本来自己是好心,被他误会了自己质疑他的能力,怕也不高兴的。嗯,也对,看看儿子昨儿个的表现也是知道这些个必是不需要的,还是罢了。 见郑夫人终于打消了再送补品的打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