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闻石公子近日正在准备海运事宜,我想正是用银子的时候,既然如此,这银子我就不提了,用这个跟石公子入股,石公子以为如何?” 闻言,石泰差点将酒杯捏碎了。别看他答应给钱干脆,那是因为一个确实因为‘信’字所在,另外一个也是因为沈珏乃是他的救命恩人兼国公府的长公子。这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遵守信诺给钱的。 现在几十万两白银,他是拿的出来。可是,这一拿就真是伤筋动骨了,尤其是现在他正铆足了劲儿想要拿下海运这块儿肥肉。如果现在将这银子交出去,日后,他得很久才能恢复元气的。说不得这次海运的事情也就飞了。 海运之事现在正是筹备之期,所需银子颇费,各处打点的银子都海了去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跑这新介城来处理产业来了,至于双极镖局,照原计划对他来说不过一个零头而已,能拿下就最好,不能拿下也没什么损失。 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两人见面不过短短半日,沈珏都已经知道了他准备走海运的事。这是何等强大的讯/息来往?人都是崇拜强者的,石泰不禁将沈珏的强大级别在心里又提升了几个等级。 不过,不管怎么说,沈珏现在入股,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石泰大喜过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珏道:“沈公子,真是有入股的打算?沈公子,可知你这玉牌现在值多少钱。按照原来的约定,这五十万两银子存在我们钱庄,一年我们而已要给两万两利钱的,现今距离当年已然二十余年过去了,这连本带息,你可以得九十万两。” 沈珏这下是实实在在有些惊讶了,原本不过以为能拿到五十万两本钱就不错了,却不曾想这石泰竟然如此有诚意。 不过,旋即,沈珏就了然了。石泰当然得有诚意。他父亲当年造这玉牌,估计知道的人不少,就是现在也有不少知情人。比如说陈绍;比如说,陈绍口里说过的,用掉玉牌的皇上跟镇南侯,如果沈珏愿意,过后完全可以去问问的。 九十万两啊?看石泰这满脸喜色,也知道这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既然如此,那当是要好好谈谈的。 沈珏诧异的神色很快隐没,迎着石泰喜气的目光一派淡定自如的道:“此事千真万确,石公子不必惊诧。如果石公子觉得没有问题,我看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石泰高兴的头都有点晕乎了,这可真是太好了。银子的事情得到了缓解不说,而且走海运这么大的事儿,方方面面都要打点到才行,尤其是官/场这一面。现在有沈珏沈大公子的名头在,他也不用再费尽心机找靠山了,真是一举两得。 石泰激动的拿起酒壶,满满的斟了两杯酒。举起酒杯敬沈珏道:“沈公子,你可真是及时雨,来,我敬你。” 该喝的喝完,该谈的也差不多了。沈珏告辞离去,石泰也叮着表示,明日他们好好拟定契约。 回到客房,屋子烛火通明,走到门口,茶梅迎了过来:“爷回来了?奶奶等着的呢。” 沈珏大步进屋,原本半卧在床头的苏月恒已经起身下地迎了过来:“健柏,你回来了?” 沈珏径直走过去,一伸手就将人搂了过来。苏月恒温顺的靠在他怀里静静的依偎着。进来送水的茶梅目不斜视,径自走到净室将洗嗽用物摆好,才目中无物的出来道:“爷,水备好了。” 说完,茶梅径自退了出去。拜爷跟奶奶两人时不时的当众恩爱所赐,茶梅现在看到二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已经十分淡定了,真是视若无物,反正就当自己眼瞎了,没看见。 苏月恒静静的趴俯在沈珏怀里,鼻息间尽是浓冽的的酒气,不同于沈珏平日的那股冷冽之气,别有一番男人味儿。 苏月恒嗅了两口,抬眼看着沈珏此时有些醉红的脸,这男人长的好看就是好,就是醉酒都是别有一番味道。苏月恒忍不住抬起头,凑上去,啾了两口。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