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你什么时候和晏栖姐生个宝宝啊?” 正在吃蛋糕的晏栖一噎,明显被楚觅跳脱的脑回路给震惊到了。 傅之屿随手搭在楚觅肩膀上,嘴角噙着笑意,“怎么了?你比我们还着急啊?” 楚觅年纪尚小,但还是听出来了傅之屿话里调侃的意味:“我,我这不是着急吗?最好生个女孩子,我就可以拿她当妹妹了。” 傅之屿又好笑又无奈:“男孩女孩那就说不准了,今年之内还是有可能。” 听着傅之屿一本正经地介绍某些计划,晏栖脸都热了,只想说些什么别的转移楚觅的注意力。 谁知楚觅双眼放光,语调一下子高昂起来,“那就太好了,祝哥哥嫂嫂一年抱两。” 旁人听了都只是会心一笑,只有陈放的五官曲线绷着,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显得更为不可靠近。 接着到了段修言撺局的时间,按照这架势这生日派对到凌晨也结束不了。 包间里各项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有人提议玩儿麻将,段二公子当即脸色当即就变了。 楚觅在一旁笑的不能自已:“你们是不知道……段二不是怕玩儿牌输钱,段家家产都是他的,金山银山也是赌的起的,就是怕面子拉不下来。” 吃瓜群众想知道的内幕都过来楚觅这边打探小道消息了,牌桌边的椅子自然没什么人坐。 陈放叼了根烟,修长的指节捏着一支红色外壳的打火机,长腿一迈,就坐在段修言的对面。 他眉眼间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哪怕坐着,也是背脊挺直,极其有坐相。 “我来玩一局,不介意吧?” 做东的是段修言,他向来是广交朋友的,也没想那么多,招呼道:“都是朋友,开心就行。” 晏栖知道自己算牌能力厉害,又不想在生日这天拂掉“寿星”的面子,所以没加入战局,乖乖搬了个凳子准备坐在傅之屿旁边观战。 哪知刚一动作,手腕就被男人强有力的力气给占据,和她预想的方向相反,她直接踉跄了下,凳子也和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陈放换了只手拿烟,纯白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眉眼,隐隐约约之间,晏栖听见了陈放很轻的一句:“乖,坐到哥哥这边来。” 晏栖:? 这场面……怎么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陈放熄了烟头的火星子,怕呛着晏栖,又将打火机压在桌上,意思是“压火”,传闻能让打牌的运势好一些。 两厢为难之下,陈放率先开了口:“放七七过去,她要是帮着自家老公是不是不太公平?” 段修言心里咯噔了下,没明白自己过个生日怎么这么重的火|药味,打着圆场道:“嫂子坐哪儿影响也不大。”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到了一道锐利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 毕竟公不公平这事儿,傅之屿是当事人,不宜发表什么观点,段修言继续保持中立,陈放的要求就没什么回绝的余地。 果不其然,段修言刚往傅之屿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男人脸色铁青的模样。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生日礼物里面傅之屿送他的特质金杆不会要凉吧!!! 傅之屿不想让她像个玩物被要来要去,沉声道:“公不公平还是牌说了算,是吧陈先生。” 就这样,晏栖不自在坐了下来,不好不给许久不见的陈放一点面子,又担心傅之屿会不会因此吃醋,煎熬的心态感觉像在度秒如年,视线完全不能聚焦在牌面上。 可棋牌参与者之一的段修言现在的心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