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仔细想想,罗贝贝就是个自作多情的可怜虫,从中作梗也好、背后耍手段也罢,哪一件不都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不过是她楚门的世界里的假想敌罢了。 从很小的时候,晏栖就知道,与羡慕相伴而来的是无尽的嫉妒,她的小姨父就是遭到最亲近朋友的嫉妒陷害,中标项目几近亏空,甚至招致牢狱之灾,最后在国金大厦最顶层跳楼自杀,死的时候正是繁华时刻,周围行人都被吓了一跳。 那时候,小姨的孩子不过三四岁,小姨分身乏术地处理掉姨父的后事,再一回小区楼下找,孩子的踪迹早就没了。 查了无数监控、辗转各地寻人,三四岁的男孩还是没寻回来,小姨的心也就此死了。没有再婚嫁,甚至因此放弃了她最爱的芭蕾舞职业,就此从舞团隐退,谢幕舞台。 小姨抑郁不得志地到了现在,就连上次的家宴也只是吃了几口菜,随即用身体不舒服的说辞先行从餐桌上离场。 这一通电话结束的很及时,刚到车库,晏栖就收了手机,不过傅之屿神色如常,看上去比起说是谁干的,更关心她的身体状态。 脚都没沾上地,强烈的腾空感随之而来,晏栖惊愕地看着动作熟稔地傅之屿,她又不残,再说都多大人了,公主抱的抱来抱去,她都难为情。 即使累到上下眼皮子打架,晏栖的嘴还是叭叭叭不停:“傅之屿,你是不是抱上瘾了?还是我真就那么轻可以随便抱来抱去?”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危险地警告:“还有力气说话?” 晏栖:“……”成年男女之间不用说太多,傅之屿这话一出,她就明了这警告是什么意思,干脆安心躺在他怀里,困倦的不行。 她得有一说一,平日里,她的确爱干净到冬日也要最多间隔两天冲一次澡,但今天一天的经历真的令人头大。傅之屿刚把她放平在沙发上,生理性的困意就让她像一条失了梦想的咸鱼,只想在躺沙发上做梦做到天亮。 傅之屿扯了下脖颈间的领带:“七七,去洗漱。” “我,我先睡会儿再去……”晏栖随即翻身背对他,格外不情不愿。 那指不定得过夜到第二天。 傅之屿使出激将法,故意钳着她腰肢,“小邋遢,还不洗么?” “你才小邋遢呢。”晏栖挣扎着坐起,十分做作地用手遮挡了下自己打哈欠的不雅场景,趿着拖鞋就直奔主卧找睡衣去了。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 在此间隙,傅之屿才得空处理那些个邀约不断的应酬电话。 他屈着手指,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李总,好久不见。” “小傅,刚才打电话你不接,这个点了还在片场么?” “不是人人都像江城控股的李总这么尽职尽责忙倒这个点的。”他游离着话题,假意奉承。 李总被哄高兴的笑了几声,毕竟晚辈不接前辈好几通电话,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会被他划进去黑名单了,也就傅之屿有这么大能耐让别人等他。 “小傅啊,明天庆贺的酒会,你可得赏脸来啊。” 傅之屿这步棋走的也是有自己规划的,答应道:“自然,您开业看到晚辈送的花篮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花篮送的挺别致,真心不错。” 听着电话那头的放肯定,傅之屿附和着说:“那就好,明天晚上再给您送点心意过来。” “麻烦小傅,你人能过来,就是对我们公司上下最大的赏脸了。” “您严重了。” 客套来客套去,傅之屿就摸清楚了傅湛在投资人中的地位,想来让傅湛吃瘪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浴室里,晏栖眼神迷离地拿了件红色绸缎的露背裙,大红色的,虽然很衬她的气质,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