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服怎么了?” 祝沧澜没回他,面无表情地逼视着杨倩倩。 杨倩倩装傻:“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她当然不能承认,她被祝沧澜甩过巴掌,要是祝沧澜知道是她做的手脚,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呢,再说她做这件事时很小心,没留下什么证据,就连店里的摄像头,都提前被她破坏了。 祝沧澜冷笑道:“你最好是清白的,不然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其实是唐香兰,但唐香兰应该不会那么蠢,且不说礼服出事丢脸的是祝家,作为礼服的直接接触者,礼服坏了,一旦确定是人为破坏,唐香兰就是第一嫌疑人,她这样做就是自掘坟墓。 但想到唐香兰都能把贺思妤带到这里,还真有可能犯一回蠢。 杨倩倩僵笑着,心底其实有点发凉,她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吧? 晚宴结束后,宾客都陆陆续续都离开了酒店,刚才还喧嚣热闹的宴会大厅,瞬间就静了下来,颇有种繁华过后的萧瑟之感。 顾沉年领着陈隽过来跟祝翰平他们告别。 祝翰平努力调整情绪,跟顾沉年客套了两句,一旁的唐香兰脸上挂着尴尬的笑,显然是感觉到了祝翰平的不高兴。 顾沉年看向有些忐忑的贺思妤,微笑道:“贺小姐,谢谢你愿意当我的舞伴,希望我以后还能有机会跟你一起跳舞。” “顾少爷能邀请我跳舞,是我的荣幸。” 贺思妤知道自己惹祝翰平不高兴了,听顾沉年只客气地说着场面话,没有其他表示,心里更忐忑了,她不知道自己跟顾沉年来这里是对是错,如果只是当他一天的舞伴,根本改变不了她的处境。 似乎是知道心底的担忧,顾沉年紧接着道:“没想到参加祝伯父举办的这次晚宴,还有意外的收获,很高兴能认识贺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贺小姐吃饭,感谢贺小姐这次的帮忙,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贺思妤一愣,随即心里涌现出一丝狂喜,听顾沉年这意思,是要保持往来吗? 她忙不迭地道:“我随时都可以。” 祝翰平脸一黑。 唐香兰低头装听不见。 穆淮然跟赵让他们觉得贺思妤这急于抱大腿的样子不忍直视,沈知行面色平静,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倒是沈父沈母互看一眼,随即暗中摇了摇头。 今天这场宴会,不管贺思妤以什么身份参加,都不合适。 贺思妤也意识到自己表现的过于激动,努力保持镇定,试探性地道:“我之前身体不舒服,没有去学校,落下了一些课程,等我补完这些课程,我们再……” 她看向顾沉年。 顾沉年很给面子,道:“当然可以,等贺小姐有空了我们再约饭。” 说着,他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贺小姐一定要收好啊。” 贺思妤收好名片,情绪已经平静下来,道:“我会好好保存的。” 顾沉年随即看向一旁的祝沧澜,意味深长地道:“本想跟祝小姐跳一支舞的,可惜祝小姐不会跳,希望我们以后能有机会跳一支舞。” 穆淮然看顾沉年这装.逼样儿就不顺眼,忍不住刺了一句:“你不是有你的贺小姐当舞伴吗?我看你俩在舞池上配合的天衣无缝,要跳舞找贺小姐,别强人所难,找个不会跳舞的人跳舞了吧。” 沈知行听了,脸上挂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