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涉及到的方面很广,每一个都服务不同人群。 难怪旁人会说她是财神爷,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惊诧,十年时间,她替自己打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圈,涉足的方面之广,让人咋舌。 而且哪怕是失忆了,她对赚钱这方面依旧无比敏感,似乎对钱有天生的吸引力。 品茶楼就是如此,一般的茶馆都是为男人建造的,毕竟这世道对女人家无比苛刻,鲜少能有抛头露面的机会,但是薛妙妙让人把茶楼一分为二,还在茶楼里放了说书女先生,就会热闹了许多,女子也能约几个好友出来戏耍,并且所见之人都是女子,也不怕吵闹些,让人瞧了笑话。 只不过品茶楼女宾区,只在中层档次的女眷中打开了门户,家中贫穷者,是不会花费银钱出来喝茶的,而那些权贵,就更不愿意被拘在这小小的茶楼里了,自家的后花园都比这里漂亮,不如把好友约在自己府中,今日你家办茶会,明日我家办赏花,日日都得了趣,也无需来茶楼。 “不过自《君子说》出来之后,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小的找了曹先生让她说这本书,原本只是试试水,哪知道没几日就有贵妇们来喝茶了,岑王妃也跟着来了,还赏了无数银钱给曹先生。自那以后,品茶楼的女宾区日日爆满,如果去的晚了,根本没有包间,连楼下的大厅都会被挤满了。最近更是如此,并且茶水钱也跟着涨了,包厢费更是多了许多,以前中等人家来喝茶的,如今已然被那些身份更尊贵的女眷们占据了。” 朱管事说到这里,也是两眼放光,脸色红润,显然是高兴的,要知道这是他一力推动的,这种成就感足以给他带来无比的喜悦。 薛妙妙点点头,她那日去了品茶楼也看到了,之前都是商户女子去的多,商户的女眷们既有闲钱,而且规矩也没有豪门世家那么多,对抛头露面更加能接受,况且她们之中也有自己就出来谈生意的,品茶楼这种单独开辟出来的女宾区,完全是为她们量身定做的。 但是如今,她们的身影就少了,品茶楼的各种费用涨价,对她们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只不过这时候光有钱是没用的,还得有权,否则位置根本定不到。 “很好,朱管事最近辛苦了,不仅眼光独到,还给品茶楼立了大功。”薛妙妙一挥手,流雨立刻送上一个提前准备好的锦盒,盒子里塞了一叠银票。 哪怕朱管事平时很沉稳,此刻拿到锦盒,也忍不住喜上眉梢。 要知道他这个主家,一向出手极其阔绰,而且她既然都挑明了,那赏赐肯定极其丰厚。 “多谢王妃赏。”他立刻双手接过锦盒。 “我还有几件事情交代你去办,首先买下两个戏班子,不需要多出名的,重要的是乖巧听话,找人仔细教他们。还有无论是租还是买,都在闹市区再弄出一个品茶楼,这回不分男女宾,直接全部接待女宾和家中十岁左右的小郎君,听这《君子说》。朱管事是有大本事的人,想必不会让我失望。”薛妙妙敲了敲桌面,显然是心中有了定数。 朱管事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搞不懂景王妃意欲何为,毕竟一个说书先生的声音哪怕再高亢,传播的范围也是有限的,就怕后面的人听不到。 还有全部接待女宾的话,也无可厚非,毕竟相比于那些忙于其他事务的男人,女眷们更有空闲的事情,来欣赏这《君子说》,可是接待十岁左右的小郎君,又是为何? 难道就歧视成年男子,成年男人不配当君子吗?竟然不能一起听《君子说》? 哪怕他有诸多疑问,也都压在心头,没有说出口,毕竟王妃又说了请戏班子的人,想必是有别的打算,他只管完成就是了,反正每回王妃做出的决定,几乎都要赚的盆丰钵满。 跟着王妃走,有肉吃,朱管事就领命离开了。 薛妙妙这边把事情都交代给了朱管事,她倒是无比悠闲,逗逗一双儿女,陪陪夫君,日子过得好生惬意。 同时她和景王的感情越发亲近,景王府的下人们都能瞧出来,这两位主子是如胶似漆,比新婚燕尔还要多几分腻歪。 当然也有人不想她闲下来,礼哥儿就非常头痛,对于时常来关心他的母亲,只恨不得日日都被功课填满。 可惜他的母亲不让他如愿,他早起读书时,景王妃还在睡觉,之后要么进宫请安,要么就是睡懒觉,之后等她忙完了吃完午膳,又睡个午觉,一下午她都有时间。 不过那时候他都在上课,景王妃自然不会打搅他,但是晚膳没有突发状况的话,双胞胎是必须得去主院吃饭的,这也是景王妃新定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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