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电,拥有这种眼睛的人通常风流。 尤其此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好,说不上来,反正让她不怎么舒服。 “你还是叫我秦大家吧,毕竟我现在穿着男装。”淡淡地这么说了一句,秦明月拍掉手中的残渣,站直起身,“我还有事,就失陪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 等她离开后,小凤春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什么心思,她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却是李老板,他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且听他说话这口气,似乎目睹了方才那一幕。 小凤春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心,但很快就舒散开来,浑不在意一笑,几分风流袭上了他的眉梢。 “李老板是从哪儿看出我对这秦大家有什么不良心思的。” 李老板用那种‘你不用装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总而言之我说的话,你记住。这里可不是苏州,人家也不是姓马的。就你这点小手段放在这里,就是惹人笑话的。她背后站着安郡王,又是圣上钦封给安郡王未来的郡王妃,你要是还想要你这条小命,就别没事找事!”说着,李老板似是讥讽地笑了一声。 这笑声刺激到了小凤春,他收起笑容,眼中满是阴霾地看了李老板一眼。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随你的便吧,她可不是王莹。”说完这话,李老板就走了。 他知道小凤春不是傻子。 * 小凤春也确实不是傻子,只是当一个人成了自己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他就免不了对此人上心。 他不止一次听见人将他与她之间作比较,结果都是他连给其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随着庆丰班的消失,庆丰班乃至秦大家已经成了苏州城人心目中的传说。也许庆丰班继续呆在苏州,不断地推出新戏,可能还达不到这种高位。恰恰就是在声望达到最顶尖时,突然消失了,人们心中的那种遗憾感,总会让他们乐此不疲地对后来的人们说着关于他们的传说。 甚至连小凤春自己也心知肚明,自己不若她许多,最起码他自创不出来这种新戏。 可又怎么甘心情愿去承认这一事情!因为他也是一个唱戏的伶人! 回去后,一干跑龙套的戏子正坐在厅堂里说话,小凤春瞟了他们一眼,就越过他们去里屋了。因为地方有限,二十多人住在这三间房里,除了小凤春和李老板能单独一间房,其他人都是在厅中和另外一间房里打地铺。 阖上了身后的门,外面的说话声还能传入他的耳中。 “我说秦大家是个和善人儿,没有骗你们吧。”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惠丰园以前的老人儿在和没见过秦明月的人进行科普。 “这倒是,只是现在秦大家好像不是她了,而是换成了她哥哥。” “那在我们心目中也是一代大家,不信你去问问苏州的老百姓,你看你说这话走出去会不会有人打你!” “别介别介啊,我就是好奇得慌,对了怎么没听你们说过这位男秦大家的事,之前那会儿他在哪儿呢?” “这件事啊……不该问的别问……其实我也不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