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据说李老太太在知道之后,差点哭死过去。 然后,还专门在秦州政府打了招呼,说要带着自家三个儿子来把李承泽直接给直接给抢回去。 对了,虽然说没有户口,但是,她有儿子李大进和李承泽俩父子的照片啊,这个足以证明李承泽是她的大孙子了吧? 只能说,李老太太是占着理儿的,亲孙子,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户口就难道她。 李承泽不用说,就连别的几个孩子,也时时在担忧,万一老太太真的率着三个儿子上门生抢哥哥的话,该怎么办啊。 正好大年三十嘛,妇联又发了几个大肘子,半扇排骨,家里不是还有苏向红提来的一条猪腿,苏向晚就准备要把几条猪腿整个儿给卤了,让家里这几个馋肉的半大小子们开个荤。 牟芳芳帮她生火,吱吱帮她洗肉,家里有俩闺女,可比原来她单打独斗的时候轻松多了。 不过,几个小子一直没见着面,都不知道他们几个跑哪去了。 “小苏,不行这样,反正快过年了,你带着孩子们回小宋庄住一段时间去,李老太太那儿,我来顶着。”陈姐说。 邓书记最近一直在出差的,难得也大驾光临:“如果你们不想回老小宋庄,不行我给你放个假,到我们四川旅游一趟去,我可以把我们家在成都的房门钥匙给你,总之,李大进他妈吧,因为李激发给抓了,现在就跟着了魔似的,动不动就躺到省政府门前头,领导也怕影响太坏,你就让一步,成不成?“ 苏向晚正在卤肉呢,俩小姑娘在厨下烧火,本来是一块儿在唱洪湖水浪打浪的,一看连邓书记的脸色都特别严肃,一下子都唱不出来了。 显然,连邓书记都有点怕的话,李老太太这回的招应该是憋的很大了。 “我们家就在这儿,躲得了初一,难道能躲得过十五?”苏向晚说着,就又说起一件事来:“邓书记,牟其年家那房子,到现在一直没人住吧?” “是,怎么了?” 苏向晚折回厨房,从锅里捞了一大块的肘子肉出来,先放到陈姐的手里,然后在地上画着呢:“你看啊,咱们李县长是个单身,而且住的院子又那么简朴,牟其年家那院子里的房子,可是专门都装修过的,你也看到了,我们家孩子多,现在也没地儿再找房子,能不能这样,咱们帮李县长改善一下居住环境,索性让她住到里头去,把我们家和她现在住的这个院子打通,我们家孩子多嘛,到时候我们宽敞一点,咱们也能给李县长改变一下居住环境。” 陈姐看着邓书记,邓书记也看着陈姐呢。 “我可没想占组织的便宜,主要是李县长每天工作那么辛苦,我们家的孩子又吵,总吵的她失眠,而牟其年家又在最里头,是咱们全县最安静的地方,邓书记,我这可纯粹是为了领导考虑,真的。”苏向晚赶忙又说。 正好李逸帆下班回来,在外头听到这句话,冷哼一声说:“苏向晚的嘴,骗人的鬼,你们要真的信她,那才叫见鬼了。” “你要不想搬也行啊,但是,我和陈姐一个口味,就喜欢吃豆瓣火锅,你要不嫌臭,那咱们就继续当邻居。”苏向晚喊说。 李逸帆冷冷扫了苏向晚一眼,说了句:“看把你得意的。” 当然,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里不说,但是回去之后,她就派何妈到最里面,打扫牟其年家的院子里去。 所以,借着老太太来闹的机会,明知邓书记心里头有愧疚,抓住机会,苏向晚就把隔壁的院子给自己要来了。 热腾腾的大肘子啊,苏向晚是放在大锅里头炖的,炖了一下午,拿筷子戳着只是差不多褪骨的样子,眼看吱吱和牟芳芳俩馋的都在流口水,还是继续架煤,接着炖。 秦州人的老话,说人一旦炖肉,或者是炸麻花,家里就会来客人。 还真的,苏向晚正炖着呢,居然来了难得登门的客人。 一个女人,穿着军绿色的大衣,戴着雷锋帽,围着围巾,分明院门大开着,还专门敲了几下门,等厨房里的苏向晚说了句门没关,自己进来,才进门来了。 这一看,就是个不懂秦州风俗的外地人。 秦州人都是直接就进门,没个敲门的道理。 “侯大姐,你这包的也太严实了吧?”苏向晚说。 侯清跃还拧着好几大串的腊香肠呢:“住在你的养猪厂,我总得给你送点儿年货来吧。” 说着,她低头一看厨房灶下俩小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