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我大汗淋漓的从器材上下来,万景渊擦着我额前的汗珠,“今天表现不错,走,给你洗澡去,顺便让你体会一下快乐的感觉?” 浴池里,钟管家早就放好了洗澡水,室内的温度也开的很暖,万景渊一件件褪去我的衣衫,又把我抱进泳池里,温热的水浸润我的肌肤,舒张了毛孔,我在万景渊的帮扶下躺好。 万景渊的手寸寸抚着我的肌肤,每日他帮我洗澡我已经习惯了,可是今日,他的动作轻柔的不像是洗澡,倒像是…… 直到他的手指滑向那条沟壑,我忍不住轻哼一声,“老公,别。” 万景渊低下头来,“我问过医生,可以了,我轻点就好。” “你。”我咬牙,“这事也去问医生,你要不要脸,啊,老公……别,不……” 万景渊在我耳边蛊惑到,“不是说好了让你体会痛并快乐的感觉吗?刚才复健痛了,现在就要快乐了。” 呃,原来这是痛并快乐的全新的解释。 万景渊倒也没有为难我,很照顾我的感觉,舒缓的做了一次,他在我耳边餍足地低叹,“从夏天到冬天,你是不是憋坏了。” 我羞赧地捶上他的胸膛,“是你憋坏了才对吧。” 话音落,我看着自己身上一条条暗色的丑陋疤痕,虽然抹了祛疤的药膏,却并没有多大的效果,我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这么丑,你会不会看了没有兴趣?” 万景渊的手覆上山东发面大馒头,“这里让我有兴趣就好了。” 尼玛,这还是在嫌弃我丑啊,我咬了咬嘴唇,“等我身体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去韩国祛疤。” “不用,这颜色也很好看。”他的手往我的肚子下移去,“和这里的颜色一样。” 靠,这也能对比? 我还要开口说什么,万景渊的手指在我的口内搅动着,“你说这动作像什么,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我赶忙摇头,口齿不清晰地说:“别,真的累了。” 这话可不是一句搪塞,好久没有过,何况还是大病初愈,实在受不了再来一次,估计万景渊也就是拿这个威胁我,他放掉浴池的水,拿着毛毯过来把我包好,把我抱在床上。 能站起来了,能迈一两步了,我就闲不住了,趁着万景渊上班,我带着姨妈和钟管家去了男装店,在姨妈和钟管家的搀扶下,我费力的从后座下车,坐上了轮椅,被钟管家推着往店里走去。 汪店长和一众店员看到我都迎了出来,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我真的心情好啊,店里还有在选购衣服的顾客,也放着轻缓的音乐,久违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窗外寒风肆虐,店里我心情明媚。 从男装店出来,我又去了美容院,阮瑷吓的惊叫,“祖宗,你怎么出来了?” 我扬眉笑的灿烂,“我身体好了,当然能出来,我能自己走路了。” 我说着从轮椅上站起身,刚慢悠悠的抬腿准备再阮瑷面前展示一下我的功力,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阮瑷和姨妈同时扶住了我。 “你慢点。”姨妈忍不住娇嗔道。 我讪笑一声,“可能是出来时间久了,累了。” 阮瑷和姨妈扶着我坐下,“休息一会赶紧回去吧,没事别出来乱跑了。” 我倔强道,“我快好了。” “嗯。”阮瑷点头,“知道你快好了,明天我去找你斗地主。” 聊了一会,阮瑷就开始撵人了,我笑了笑,“我再坐会,好久不出来见人了,天天在家,我闲的都快生蛆了。” 阮瑷拿过电话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那我给万景渊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