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扯出抹狠厉,“我就逼你了,怎么样?” 万景渊像一头狼猛地扑过来,死死按着我的胳膊,我奋力挣扎,手腕的痛感像要断掉似的,他的手从我的裙子下钻进去,只要想到他和姜颜曦在床上那点事,我就恶心到不行,全身的力气大到爆发,我牙齿紧咬着嘴唇,积攒了全身的力气抽回手一把捏向他的下亻本。 我的牙齿磨着嘴唇,几乎要磨出血,我手上的力道也加紧了,万景渊脸色唰地惨白,我的声音透着吃人的狠厉,“警告你,离我远点,下次我随身踹把刀子,一刀捅了你。” 语落,我抬脚一踢,他差点掉下床,我因为方才透支的力气全身虚浮,身体颤抖,他也紧蹙着眉头咬牙缓和着痛感。 许久,我才强装镇定道,“你走吧。” 万景渊音色痛苦,“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我倔强的眨着满是泪水的眼睛,“我的目的达到了,你已经没用了,谢万少这两年慷慨解囊。” 万景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我面前来,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宝贝儿,我们结婚吧,我们去领证,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不去了,爸妈家不回了,我只要你,好不好?” 我的心里有一根钢针,扎的五脏六腑都是痛的,为什么要在沧海桑田覆水难收时才觉得珍贵无可替代,眼泪像天河决了口子肆意倾泻,我双肩颤抖,在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万景渊温柔地抚着我的背,哽咽的声音沙哑道,“宝贝儿,我带你走,我们去别的城市,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残存的理智赋予我推开他的力量,最后一丝生气撑起了我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我捞够本了,不陪你玩了,有多远滚多远吧,我忍你这具肮脏的身体已经很久了,我不会嫁给你,也没有想过会嫁给你。” 万景渊双手紧握我的肩膀,失魂落魄的眸子定住我的视线,“你爱过我吗,哪怕一点。” 我强装淡然的眸光望向他的眼睛,竭力坚定地点头,“没有,从来没有过,一点点也没有。” 万景渊幽暗的眸子迅速撤去了最后一丝光亮,像一块黑布席卷了周遭的一切,他闭了闭眼睛,像是下决心般迅速跳下床,宽阔的背部在我的视线里很快消失。 我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汩汩地流尽全身的血液,我干巴巴地睁着眼睛毫无焦距地望着房间一角。 急促的电话铃声在耳边一遍遍响起,我伸出手,够到床边的手机,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喂。” “小姐,您几点回来,谦谦哭了。” 伴随着张阿姨急切的声音,听着电话里戴子谦的哭声,我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赶忙拿起自己收拾了大半的行李箱下楼。 生活连舔舐伤口的时间也不留给我,如果说生活这个男人在时不时强奸我,强奸完还不许我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只能佯装**地享受着。 到了碧海澜天,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小跑着往屋子里走去,炙热的阳光洒在头顶,将一切阴霾都烤化了,留给了外面的空气,随风而逝。 我索性停了几天直播,从三楼的房间里找了一个小房间重新装修成直播的房间,因为要用特殊的隔音材料,最快也要三四天。 两天后的下午,万景渊打来电话,“我要看谦谦。” “你和谦谦没有关系。”我无情地拒绝。 万景渊低吼,“他是我的儿子。” “我说了,你们没有关系,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飞儿。”万景渊的声音显露着极致的无奈,含着抹祈求,“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可能了吗,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你错了。”我一字一顿,“没有什么原谅不原凉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其实你自己也明白,如果不给我钱,我不会跟着你,如果不给我钱,我一定会果断的打胎,如果不是钱的支撑,我们也不会同居那么长的时间,我和以前你的那些女人没有区别,你对待我的方式和对待她们的方式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是你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电话那端很静,通话时间提示着我没有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