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是他转给你的吧。” 我白了她一眼,“有一百万是过年的时候骗他的。” 阮瑷笑了笑,“自己存一百多万也不少了,女人啊,还得自己挣钱,霄启的一个朋友,和太太离婚后,太太没有赚钱能力和理财能力,过了一年富姐的日子现在也落魄了,人生不可预知的变故很多,离婚的时候可以分财产,却分不走赚钱的能力,这年头,钱都靠不住了,只有自己的能力才是自己的,保持独立的经济和人格,才能在面对人生风雨的时候,屹立不倒。” 她的话好像有一丝莫名的东西猝不及防砸进了我的心底,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那是什么,阮瑷又开口了,“走吧,出去散散心。” 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阮瑷提醒我,“穿平底鞋吧。” 我的脑子里猛然想起万景渊也说过这句话,原来他是那么细心。 这一次,万景渊没再堵着我,我很顺利的上了阮瑷的车,关于去哪里,我和阮瑷产生了分歧,我想逛街,阮瑷说:“那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万老板找我赔个儿子给他,我和我老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我要是说我去医院,你是不是就更不去了。”我调侃道。 阮瑷笑的意味不明,“产检吗?” 我败给她了。 阮瑷带我去了一家我们从未去过的美容院,走进去,她问我,“这里怎么样?” 我说:“还行。” 她说:“我准备盘下来,重新装修一下就能营业,这个牌子总部在南京。” 我点头,“可以,活到老学到老,谁生下来也是一张白纸,纸上的风景只能自己画就。” 从里面溜达了一圈,听着阮瑷和老板娘聊天,我也算涨知识了。 我的心情在阮瑷的带领和感染下缓和了过来,临近中午,万景渊给我发来微信,叮嘱我按时吃饭。 说也奇怪,以前我还从来没有过早孕反应,今日中午吃饭的时候,闻到浓烈的肉味,我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赶紧跑向了卫生间。 阮瑷关切道,“是不是开始有反应了?” 我点头,“可能是吧。” 阮瑷浅啜了一口茶水,“这才刚开始,以后更有的受,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更能体会做妈妈的不易了,你也会越来越舍不得。” 一语中的,从这一刻开始,我每天都在打胎和不打胎之间犹豫不定。 和阮瑷吃过晚饭回家的时候,我的钥匙刚插进锁眼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万景渊桃花眼半眯成了一条缝,“宝贝儿,玩的开心吗?” 我愣愣的点头,“挺好的。” 我低头准备换鞋,这才发现,鞋架上一双高跟鞋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平底鞋,各式各样的平底鞋。 万景渊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说:“穿平底鞋舒服。” 我隐忍着笑意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去卫生间卸妆,万景渊拿着我的睡衣走进来,“要不要洗澡。” 废话,当然要洗,我走进隔断那边的浴室时,陡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防滑垫,我疑问的眼神看向万景渊。 他接收到我的信号解释道,“放个防滑垫更安全。” 好吧,我不予置评。 他说着开始来脱我的衣服,我推了他一把,“我自己会,你出去。” 万景渊马上乖乖的站在了旁边,“我看着你。” 我蹙眉,“我不是残疾人。” 万景渊低眉顺眼的笑着,“我这不是怕你不小心吗。” 我暗笑,我才不会真的为了弄掉肚子里的小生命故意摔一跤呢,那是和自己过不去,那么愚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嘛。 洗完澡,万景渊引擎着拿着浴巾给我擦身体,又帮我穿好睡衣,以往这时候他会逮到机会使劲占便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