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先锋的一个女人。 姚全全站在卿微的旁边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脸上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笑容,他用这样的笑容来表示自己真的是更支持这个年轻的女人的。 “这兔子……” 对言咒师十分之了解的傀儡师先生指了指兔子又指了指卿微,动作有一点的夸张,他换来了对方的点头和脸上笑容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得意。 “你不是问过我的护卫么?没办法,我人缘不好,只能用兔子来充数了。” 死宅言咒师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只是折价买了一条裤子一样的随意。 虽然心里早有猜测,姚全全也差一点就给这个女人跪了。 言咒师的护卫啊,多少年来多少人都想当又不得其门的角色啊!能被言咒师各种加持啊,就算是个卢瑟能被各种咒语生生加持成人生大赢家啊!这样的机会就被给了两只兔子?! 姚全全盯着酥饼,默默吞了吞口水。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米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楼下,现在它又跌跌撞撞的跳了上来,前爪上牵着的东西叮里咣啷地砸在地面上让人听得心烦。 让傀儡师大人心碎。 “小妥!”是的,姚全全的命偶,那个叫小妥的偶人被一只兔子绑成了粽子,只有一条丝线牵连着,被白色的兔子拽着上楼。 姚全全在自己尖利的哀嚎声中冲向了自己的命偶,其凄厉的程度甚至吓到了纠结中的方来来。 于是今天,在老虎不发威别人当病猫的愤怒中,战五渣的言咒师自己的两只兔子为依仗,成功奠定了自己在这栋房子中的地位——除了路桥,她就是最强的那一个了。 姚全全被人这么轻易地打发回了房间,在走之前,因为不能看到八卦,花样美男名模对着她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大概也是用完了自己最后的那点骨气,哼完了之后他就抱着自己的小妥偶人小步跑下了楼梯又跑进了房间。 至于那个方来来,卿微忍不住笑了一下,笑的有一点凉。 刚刚酥饼兔子对着少年人的脸庞来来回回地被他抽打了不知多少个回合,这其中自然是因为她的授意。她早就看着这个年轻人不顺眼了,当初的死咒解了之后大发没有再继续找他的麻烦,没想到就这么被人找上了门,这人气势汹汹就要被打了她的兔子伤了她的人,难不成,他以为别人都是泥捏的,还能随意地欺负了不成。 卿微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方来来在瞬间忘记了所有的纠结: “你以为重生就是这么了不起吗?能让你随意地把别人当成傻子,工具,玩偶?” 方来来呆住了。现在他的记忆之门突然打开,让他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么眼熟。 30年后,出现了有一个神秘的言咒师,他曾经见过那人几次,那人有一张和卿微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时的言咒师面孔要沧桑的多,表情阴郁又沉重。 对于这个能看见和改变未来的人,人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恭敬的叫他大人。 也就是她对这30年后的方来来说:“你的前途,没有星星,只有回淌的河流,让你去弥补人生的过错。” 弥补人生的错误?这句话听在方将军的耳朵里是强烈的指责,因为他以为自己的人生我完美无误的。 不相信命运的方来来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里,纵使人人尊敬的言咒师也并不被春风得意的方将军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他站在了这里,被人用同样洞悉的目光盯着,说,重生就很了不起吗? 了不起吗? 不起吗? 起吗? 吗? 妈妈呀!!秘密又被人发现了呀!我打不过她家的兔子啊!我杀她灭口她相好地分分钟剁了我呀! 哦,对了,脑洞一向很大的方来来小朋友还一直以为卿微和路俏关系微妙。 卿微可不在乎方来来的脑海里在极短的时间里喷涌出了多么复杂的想法,心情不爽的她必须嘴皮子过了瘾,就像她现在做的这样。 “你以为路俏是在和我一起的时候在路上被人带走的。所以过去的这些天里你不停地来找我来刷你对路俏的关心程度,‘敲门询问二楼的姑娘’都快被你完成日常任务了。可你扪心自问,你天天来找我是不是因为你不敢去找别人了?” 面对这样直接的指责,方来来沉默了一下,他很想拒绝承认卿微的话,这样他在放学回来的路上就能在老大爷老大妈关切的目光中继续黯然摇头,这样如果路俏回不来了还没有成年的他会有更多的人同情也会有更多的资源倾斜。 是的,这就是方来来最悲哀的地方,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十七岁少年,他一定已经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