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给她捉痒痒似的。 她扭了几下,将他抱得更紧了,“别走……” 半晌,那“娃娃”似乎真急了,居然还学会了说话:“戚蓓蓓,放手!” 戚蓓蓓一愣,睫毛微颤,眼睛睁开一道缝,刺目的光线映入眼帘,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缓了一会儿,俊脸映在眼前,她一愣:“盛景初?!” 眨了眨眼睛,她缓慢地反应过来,抬头看着怀里被他勒得紧紧的“娃娃”的真容,耳根一阵发麻,颊边微红,沁水的眼睛盯着他看。 沉吟片刻,她才发现她的长腿正横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半枕在他的臂弯,同时又把他抱得死死的,她像只树熊,盛景初就是那根树干。 盛景初感受着发麻失去知觉的手:“还想睡多久?我手麻了。” 盛蓓蓓往一旁缩去,平躺在他的身边,独自活动着身上的关节,揉着肩,满脸疑惑的表情:“我怎么睡成这个样子?” 盛景初手在轻轻发着抖,闻言,他扭头看去,微挑眉梢:“嗯?” 女孩头发被自己弄得微乱,身上有一种早晨特有的慵懒气息,一脸怀疑委屈的样子,声音像是含着一泡水,软软细细地问:“我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哼笑:“半夜你一直在蹬被子,你蹬自己的倒好,还把我的也蹬了,我给你盖被子时,你就往我身上爬来了,不仅如此你还乱摸乱蹭,我挣扎了半天都没挣出来,被你夹了这么一晚上,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戚蓓蓓越听,大脑就越发迟顿,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锁骨之上,本该扣好的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两行精致白晳的锁骨横在眼前,以下是健壮有型的胸肌,诱人非常。 戚蓓蓓瞥了他一眼,连忙收回目光,急急下了床。 “对不起,我昨晚可能发神经了。” “没事,我就算了,若是别人,你估计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 盛景初靠在床上,迷蒙的眼神渐渐回复几分清明,他懒洋洋地将被子蹬开,默了默,看着戚蓓蓓道:“我今晚不回来。” 戚蓓蓓找东西的动作一愣,扭头看着他。 视线在彼此之间交缠,半晌,她抿唇一笑,重重地点头,露出浅浅的梨涡:“好,我会记得锁好门的。” 太好了,他今晚不回来。 她得赶紧把她房门打开,她可不想再和盛景初睡一块了,太折腾人了。 她明明记得上次在盛家老宅时,她还是睡得规规矩矩,天亮醒来时中间那道楚河汉界还在,没有任何越界行为。 今晚已经不仅是越界了,简直是赤i裸裸的侵略,她居然还是担当那个攻城的将领的角色,快把人挤到悬崖边上了! 这些事,有一没二。 抬头看着盛景初,勾起唇,她又朝他一笑。 默了半晌,他轻咳一声,自个儿继续说道:“柏潼川让我去个聚会,可能有点晚,我就不赶回来了。” 戚蓓蓓点头:“嗯嗯好的,去吧。” 再等了半会儿,女孩进了浴室梳洗,没有再给他留下半句话。 把浴室门关上,戚蓓蓓后背紧紧靠着浴室门,长长呼了一口气,耳边染上几分绯红,掏出手机。 时昏已经给她发了几十条微信:【对不起,我昨晚是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