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过于激烈汹涌的欲海,起起沉沉。 是她对自己了解不够,才会总做这样的梦吗? 还是说,对象是雍烨,才让她变得如此不同? 应该是后者,焦娇想了一会就得出了答案,她虽然胆小,但不喜欢被人勉强,她承认梦里的她她确实深陷□□欢愉,可还是介怀“雍烨”对她的态度,今天的梦里还好,以前的梦里,强制爱刺激归刺激,冷却下来,却觉得心涩。 不过,这些只是梦,现实里雍烨克制禁欲到了极点,反而是她有时会从他身上想到一些涩涩的事情。 还是对象的问题,雍烨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焦娇不知不觉间竟认真分析起已经变得有些模糊的梦境,失神的目光投向车窗外一会了,才意识到车子是静止的状态,雍烨已经把车开到目的地了。 她微微一惊,抱歉地看向他:“我又睡着了,你等了我多久?” “没多久。”雍烨靠着椅背,看起来很松弛,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她安心,一反沉默寡言,缓缓地又补了一句,“能这样在车里坐一会,其实也很好。” 焦娇眼里映着他,突然有种冲动,也不能说是突然,在摩天轮上她就开始想了,想问他那个问题的答案。 “祖母说,我们今天的表现她很满意,她还要忙,让我们先回来自己消化她教给我们的事情。”雍烨又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把车开回到他们住的地方。 他这样说完,她就应该下车了,但焦娇没动。 雍烨感到她的异常,侧脸看她,像是天资不够但很认真的学生,细细将她眉眼临摹下来,努力理解:“你是不是因为做了噩梦害怕,想再坐一会儿缓一下?” 今天她做的梦,恐惧不多,更多的是……焦娇摇了摇头:“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她郑重的样子,让雍烨眉心微微折起,修长的指也蜷进手心,但声音仍镇定,平缓应允:“你问吧。” “你有没有想过……”焦娇顿了顿,“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们的协议婚姻该怎么办?” 听她问了一个和他预想毫无关系的问题,雍烨眉心那点细不可查的波澜彻底了无痕迹:“这个问题的前提对我来说没有意义。”默了片刻,把割着心的刀换成字,慢慢讲给她听,想解答她的困扰,却也怕吓到她,“我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喜欢。” 他这样的人?焦娇被他语气里的自轻弄得茫然,他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是高悬天边的月亮,可以理所应当地俯视所有人,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口吻说自己? 还有,他说不懂喜欢的意思是什么? 聊天框里,他提到的可是比喜欢更深的爱,如果他不懂,他怎么会想?难道真的是她的金手指出了bug,才会冒出“不可能不爱她”的那句话? 焦娇心里的退堂鼓已经打起来了,但不知怎么,她没就此打住,咬了下唇后又问:“那……如果是我有了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雍烨喉结极慢地滚了一下,呼吸竟然也能变成那么折磨人的酷刑,他要活着,继续在她身边,就要把痛全部吞下。 他果然罪无可赦,神明不会庇佑他。让他眷恋的梦,可能根本不属于他。 她说的喜欢,和他的名字无关,只是个只让他独自欢喜的巧合。 雍烨的眼睫极慢地压下,将迫到边缘的暗涌生生抑回去。 他知道标准答案,是失去她以后,漫长的时光告诉他的。 他应该学会放手,学会真正的爱不是强占。 但。 雍烨面无表情,指节攥到毫无血色,声音平静得装不下任何情绪,多一点都会溢出:“能不能先不和我离婚?” “你。”他抬起眼,眼里静得荒芜,破碎的阴影太过冷漠,让人看不出它们破碎到不能破碎,以为那就是它们本来的样子,就是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和他需要什么,我都可以想办法。” 她就问一下,雍烨怎么连她喜欢的其他男人都安排好了?看他这么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