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体质敏感的人那双精致雪白的蝴蝶骨仿若振翅欲飞。 手停在腰后的那颗小铃铛处, 漫不经心地勾勾挑挑, 袖扣处的小铃铛与这颗也发生了共鸣,形成了新的悦耳声响。 在视线不清的房间, 人的听力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锐,带着古人智慧的铃铛, 发出的铃声更是好听到让人生出错觉, 仿佛一声声变成了一滴滴水,将人包裹在冰爽又刺激的世界里。 乌发中的簪子也在上下起伏, 不能发出声音的铃铛,在月光中化作了一颗拖着尾巴的星星。 他抬手将星星摘下来,指尖松松拿着发簪另一头,黑发如瀑布,落在莹白的背上。 他让这颗寂寞的小铃铛去寻找它的其他伙伴。 凉凉小小的铃铛划过肌肤,尤其是某些地方,让焦娇有种恨不得赶紧晕过去的痒,无力搭在男人宽肩上的手攥紧,唇间嘤咛:“不……” 不知是不是得到了餍足, 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些不知是欲/望还是温柔的情绪, 指穿进她用不上力的指间:“以后你戴着它们, 我戴着袖扣,好不好?” 焦娇在沉浮动荡中分神想象了一下,小脸盛开更多灼灼桃花。 以雍烨的变态程度,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让哪一颗铃声响起? 焦娇难得有些硬气:“不好。”下一秒又有些害怕,弱弱趴在他的肩颈间,用最娇软的声音下达最后通牒,“这是最后一次……” 就连气息都轻轻绵绵的,扑在雍烨的脖颈,让长睫下的眼,墨色浓郁。 焦娇很怕雍烨不会答应,紧张地等了一会,发觉他竟然放缓了动作,这种看似要放人一马的动作在雍烨这里却意味着极度危险,就算焦娇看不到他的神情,也有种被帝王盯上,思忖如何处置的感觉。 果然,凉凉的声音缓缓流出:“看来必须要在这一次尽兴了。” 焦娇浑身都绷紧了,雍烨的变态程度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所以之前他虽然疯,但到最后也都放过她了。 这次竟然要尽兴……焦娇声音里哭意加深:“话先别,别说死,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不可以呢。”冷漠的语气将“呢”这个有些轻快的语气词渲染的格外骇人,轻轻地击碎了焦娇的心理防线,“你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侧头,气息舔舐她在月光里几近透明的耳廓,像与爱人耳鬓厮磨的气音缱绻温柔,“我听娇娇的。” “我……”焦娇才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感觉腰间一紧,过分刺激的力度和滚烫让她仅说出口的这个字湮没在婉转呜咽中。 她被他重新放回床上,脚边的铃铛响起。 这个姿势……羞耻感爆棚的焦娇五指无力地展开,想要止住雍烨的手,却被他再次穿过指间,被迫十指相扣。 微凉划过她的身前,把她吓得猛地睁开眼,发簪还在他手里,勾着她的项链,链子上的两个铃铛碰到一起,发簪末端挑起她的下颌。 他从上至下看着她,无情俊美,披着银辉,像神高高在上,却在执行最不堪的刑罚:“看着我。” “看我在做什么。” 焦娇虽然认识他很久了,但还是被他无耻的程度刷新了认知,不知怎么,生出了叛逆的想法,忤逆了他的命令,长睫轻轻阖上。 她好像听到他轻笑了一声,冷香沉下来。 动作暂时变得温吞,像是在打量猎物,思考该怎么玩才会更有趣。 不知铃声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