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芬姊身體伏了下來,宛如盛開的花朵逆向縮成花苞,把我整個人鎖進悶臭的肉獄中,零距離吸嗅遍及她全身的體臭。 我置身悶熱的汗臭監牢不可自拔,一會兒舔舐伸舌可及的熱汗肌膚,一會兒對不斷頂向我鼻孔和嘴唇的大黑奶頭又啃又吸。完全沒有喘息的空間,也沒有轉移注意力的機會。老二從插入鬆弛但很會夾的膣屄起,就直線往射精的方向突進。 當我快忍不住時,華芬姊的紅唇帶著噁心的味道闖入汗臭肉獄,給了我一段喜惡參半的舌吻。 「啾嚕!啾!嗯嚕!嗯噗!」 紅唇吻得我無處可逃,肉穴也夾得死緊,一副就是要把我這個囊中物榨乾才滿意的樣子。我也真的無法再忍,直接在這一塊塊幾乎令我窒息的肌肉牢籠裡射精了。 華芬姊沒有像剛才那樣停下來詢問我,她抬起屁股、抽了兩張衛生紙擦拭流出精液的屄肉,就側躺到我身邊,抬起我的手臂、從腋下開始吻遍我的半身。紅唇褪色得快,親到奶頭時還蓋得出唇印,吻到下半身就幾乎掉光了。華芬姊還想補口紅,我請她別那麼費力,繼續做就是了。且不論她這張陽剛味臉蛋跟口紅很不搭,那種廉價口紅的味道混在汗臭中很不好聞啊。 華芬姊把我全身或吻或舔地滑過一遍,最後回到連射兩發後稍微有點起色的老二前。這次換她用自己全身上下每塊肌肉來服侍我了。 「呼……!呼吼……!舒不舒服……?」 被華芬姊用汗臭腋肉刷著龜頭、以堅挺的黑奶頭刮弄冠狀溝、和肥大陰蒂上的迷你龜頭互蹭……儘管刺激度都沒直接開幹來得高,視覺上卻非常滿足。最後她以流汗後氣味更濃郁的腋窩蓋住我的鼻孔,邊讓我吸她熱騰騰的腋臭,邊替我打手槍。 我像個誤入叢林被發情母猩猩抓住的小男孩,給野性的體臭薰得暈頭轉向,老二被滋滋地套弄到受不了;最後任憑母猩猩用唇色褪盡的雙唇吸住即將噴精的肉棒,哀叫著射精了。 「阿姊……啊啊!」 正當我以為總算結束時,華芬姊把我抱了起來,用她被內射過的灼熱膣屄擦弄我軟掉的肉棒,把我逗到有點感覺後,忽然就將我翻倒成頭下腳上的姿勢。我的臉埋進華芬姊強壯的大腿內側,身體像熟透的蝦子般往上彎個底朝天,雙腿搭到她肩膀上,在空氣中冷卻數秒的老二給她吸入嘴裡,同時我也含住她那大得簡直像條小肉棒的巨大陰蒂。 「滋噗!啾噗!啾咕!啾噗!」 待我們開始幫彼此口交後,我才意識到這是直立式六九。身體倒立彎曲有點不舒服,腦袋也感覺到壓力,但是新鮮又刺激,華芬姊的吸勁也比前面猛多了。好像在這之前都是前戲,現在才是火力全開的重頭戲。 「啾噗噗──吼噗!吼咕!咕、咕噗!」 含著肥大的陰蒂、聽這頭母猩猩貪婪榨取精液的吸吮聲,我的慾火竟然旺盛得出奇,自力不從心到半推半就,很快又成了想再餵華芬姊吃精的昂揚。這股爽快感累積得差不多時,我拍了拍華芬姊屁股、要她往後躺下,變成我騎在她身上的姿勢,然後啪啪地把她的嘴當做膣屄幹了起來。 「吼咕……!吼噗……!吼……吼噗嗚!」 往華芬姊嘴裡衝刺時,我吐出她的巨大陰蒂,改以手淫方式來前後套弄這根淫蕩勃起的肉莖。當華芬姊的屄穴咕滋滋地擠噴出淫水時,我也終於登上雲霄,往她那好像被我幹鬆了的嘴唇內射出溫熱的精液。 以這晚為契機,我和失戀的華芬姊交往了半個年頭。 我一有空就到蘇澳找她,還在她的貨車上搞過她、到她喜歡的觀景台打夜戰、躲進健身房的淋浴間操得她吼叫不停、在飄雨的日子從她那群釣友身後把她弄到高潮……所有阿狗兄對付過她的技倆,我都問出來並照做一遍,好像這麼做可以蓋掉她對那個人的記憶。 可惜直到最後,白天看似爽朗又很常笑著拍我肩膀、晚上紅著臉翹高屁股討挨打的華芬姊,始終沒有真正走出阿狗兄留給她的陰霾。 分手那晚,看著華芬姊騎在我身上、揚腋抱頭地媚笑的時候,我才認知到── 「我是母猩猩吳華芬……!想跟老公最後一次交配的吳華芬……!嗚吼……!吼喔喔……!」 ──我不過是另一個阿狗兄,只是不會對她動手動腳爆粗口而已。 後來我再也沒有跟華芬姊見面了。 多年以後,我才輾轉透過華芬姊的釣友得知,她跟一位在健身房認識的老男人結了婚,兩人搬到台中,在當地經營一間小小的健身房。那位釣友老哥還很意思地傳了張他上個月光顧健身房的合照。我很是懷念地望著華芬姊那宏偉依舊的筋肉、得意的笑容,還有運動內衣上模糊的激凸痕跡……不得不說,站她旁邊那個矮小又年長的老公真是上輩子燒了好香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