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海悉數枯死,伊姆希焦急地抓起風化的觸手,卻再也感受不到生命的流動了。除了自己體內保存的那一小部分,其它的都化為黑色沙粒乘風而去。 「咕嗚……!」 伊姆希沒有傷心的餘裕,紅眼大蟲已來到她瘦巴巴的身體前,張開螯爪般的尖嘴,從中伸出三條暗紅色的白斑口器。其中兩條將她的乳頭圈起後含住,口器內部的粗糙觸感令小乳頭備受折磨,都快擦破了;另外一條則是插進飄出淡淡腐臭味的濕潤蜜肉中,隨後整條口器像消防水帶似的脹大一倍,朝伊姆希體內注入白熱的蟲液。 噗滋!噗!噗啾嚕嚕! 伊姆希感到頭暈目眩,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下體發出的聲音,還是大蟲那擠牙膏般從漆黑甲殼內擠出帶刺肉莖的聲響,總之十分噁心。 「嗚……嗚哇!哇啊……!」 眼見肉莖帶著黏稠觸感頂向自己的腹部,伊姆希不禁害怕地叫嚷著。她揮舞骨瘦如柴的手臂,啪答啪答地拍打著樹根,像是要抓緊什麼,揮動好幾下才搆著。以此為施力點,她奮力翻轉嬌小的身軀,即使緊緊纏住乳頭的口器啪地一聲彈飛出去、痛到她掉下眼淚,掙扎仍未停止。 「嗚……!嗚……嗚嗚……!」 乳頭先是被口器磨擦到幾乎脫皮,又給口器分泌物刺激到紅腫,這讓抽離一瞬間的擦弄變得更兇猛,直接就刮去薄薄一層皮膚。 「嗚啊……!嗚啊……!」 伊姆希又驚又恐地爬離大蟲,身體傳來的疼痛將蟲的恐怖感放大好幾倍,使她感覺就像被囚禁於惡夢中,只能狼狽地試著爬離此處。然而她那滴著濃稠白液的蜜穴還與大蟲連接著,不管她逃了多遠,垂晃著帶刺肉莖的大蟲都能振翅趕上。 紅眼大蟲的身體學伊姆希翻轉過來,不同的是,伊姆希是為了逃跑而呈現趴姿,大蟲則是把堅硬沉重的黑色甲殼朝下,翹起流著惡臭體液的土褐色尾節,好讓完全伸展的肉莖與逃跑中的伊姆希呈現平行。待口器拉長到極限,大蟲便嗖地一聲彈向不曉得爬了幾公尺遠的伊姆希,長滿芽叢的肉莖與口器貼成一線,撞擊瞬間即插入滴著熱液的小穴。 噗啾! 「啊咯……!」 那是幾乎可與伊姆希纖細的手腕相比的粗壯肉莖,即便是塗滿熱液而顯得滑不溜丟的蜜肉,突然間被這玩意塞滿、撐飽、猛擊子宮也稍嫌太過。插入瞬間的刺痛感令伊姆希四肢癱軟,昂揚的小豆狀陰蒂反射性脹起,尿水從滴著白汁的兩腿間噴灑而出。但是大蟲絲毫不在意她的疼痛反應,完整插入體內的肉莖開始進行二度充血,附著在莖身上的肉芽一顆顆腫脹起來,刮弄著撐至極限的肉壁、把業已變形的陰道頂出顆粒狀皺折。 「哦……嗚……!」 交配開始了。 大蟲的口器停止噴吐熱液並滑出體外,這沒有讓伊姆希感覺輕鬆些,長滿肉芽的粗大肉莖馬上就來勢洶洶地前後磨擦起變形的蜜肉。黏熱粗糙的莖頭每每撞向含住花蜜的子宮,便使得腐敗中的蜜液猛然搖晃,一次一點地從灼熱的頸口流出。金黃黏液被肉莖吐出的濃白臭液稀釋到幾乎無法分辨,最終消失在越發激烈的抽插動作下。 「呃……!呃咯……!呃呃……!」 噗滋!噗滋!噗!噗滋! 當肉莖因持續不斷的刺激累積充足的體液,每顆肉芽都脹得比勃起時要大一倍,宛若飽滿多汁的果實,只是它們非但無法解渴,還刮得伊姆希哀叫頻頻。肉芽表皮與肉壁磨擦得越來越薄,一顆接著一顆在激烈擦弄中破裂,從中流出灼燙的精水。 伊姆希被一陣前所未有的灼燒感驚嚇到,比起陰道擴張、比起在觀測站所做的任何實驗都要更熾熱,甚至讓她誤以為自己的身體燒起來了。緊緊咬破的嘴唇勾著血絲大開,她正欲哇哇大叫,嘴巴卻被另一根肉莖趁機塞入。伊姆希還處於震驚狀態,又一隻大蟲擠到她面前,硬是將顫抖的肉莖強行擠進已經含住蟲莖的嘴巴裡。 「嗯嗚!嗚!嗚噗!嗚咕!」 啾噗!啾!啾啵!啾噗! 伊姆希害怕地閉緊雙眼。下體正在灼燒,而嘴巴又快被胡亂抽插的兩條肉莖擠爆;更令她害怕的是,臉上那兩隻大蟲侵犯她的同時,亦在互相殘殺。她有種難過的預感,她似乎應該為了即將死去的大蟲保留它們的種子。無論如何,她為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便大口飲下肉莖流出的、幾乎使她整個口腔都浸泡其中的白熱黏液。 吃進精水的伊姆希四肢逐漸麻痺,最後整個身體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癱軟下來。儘管如此,屁股後方的大蟲依舊奮力搗弄她的小穴。就算莖上之芽全部破裂,莖身卻又脹得更大了,扭曲變形的陰道仍然無法喘息。這場折磨持續了整整十五分鐘,期間不斷有大蟲聚集到她面前,但始終只有最初兩隻蟲子的肉莖插在那張又麻又痛、幾乎脫臼的嘴巴裡。 抽插著白糊穴肉的肉莖終於要噴發了,此時伊姆希已輕微地吊起雙眼,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