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密包覆住上半身的薄襯衫冒出了兩顆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伴隨手淫動作而勃起的小乳頭。他沒有注意自己的奶頭勃起了,也沒空去搭理胸口,現在他得加速磨蹭陰莖,剩餘的一隻手必須將濕腥的紅內褲拿到臉上。 「嗯……嗯嘶……嘶嚕!嘶……嘶嚕……嘶嗯嗯!」 舌尖傳來鹹澀滋味時,他才發覺自己情不自禁地舔起了內褲濕潤處──無意間突破了這層阻礙的激動之情,讓他更加積極地以舌頭舔舐濕臭的內褲。 不一會兒,整件內褲都垂放在上仰的臉蛋上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嚕!嘶嚕!嘶……嘶嘶、嘶……叔父……叔父!」 柔滑地滲入味覺的苦味、直衝鼻腔的腥味,這些小悠初次接觸到的刺激讓黏糊糊的腦袋嗨出了新高點。滋滋地套弄著陰莖的手越發用力,喘息與舔弄聲失去控制,小悠再也無瑕顧及是否會被發現了,他只想在成熟男性的精液腥臭味包覆下舒服地高潮,而那就是現在即將到來的歡悅。 「啊……!去了……!要去了……!叔父……啊啊!」 直到高潮前一刻才冒出來的「被發現的話該怎麼辦……」以及「被發現的話就糟糕了!」兩股想法交錯在一塊,讓小悠喊出的呻吟比先前都更明顯,就算隔著房門,只要安靜下來肯定能聽得一清二楚。他有股豁出去會更舒服的感覺,姑且不論這是否只是快感當下的錯覺,總之他揚聲喊了出來。 把臉埋在沾精內褲中迎來高潮的小悠,在成熟精子的圍繞下,確實體驗到了以往不曾感受到的高度歡快。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包莖肉棒也會射出精液──事實上唯一的濕潤感依舊只有被尿液浸濕的包皮口內側。 「呼……呼呵……」 小悠的包莖肉棒開始萎縮成甜美的形狀,充血的龜頭將包皮延展出成熟陽具的外型,只可惜沒多久便回歸小巧可愛的稚嫩原貌。陰莖完全縮小,小悠也開始神經質地厭惡起沾精內褲,是時候該躲回床上了。 當陽台熄燈時,窺盡一切、並悄悄地跟著小悠一同射精的叔父已經靈活地縮回被窩,可是他的精液卻滴落在門縫間。這不打緊,因為今天的小悠就像做了特別蠢的事情似的,僅僅簡單地確認他在打呼就急忙闔上門下樓去了。就算真的被小悠聞到了精液的味道,也只會被當成沾精內褲殘留在鼻間的腥味吧! § 首個週末來臨。這天一早晴空爽朗,午後下了場短暫的太陽雨,是隱藏秘密的好日子。 小悠的父親於上午十點二十分抵達,父子倆旋即前往陌生的市區晃到傍晚,趕在太陽下山前回到透天厝。半隻烤鴨加上叔父準備的四菜一湯,這頓晚餐吃得三顆肚皮都圓滾滾地脹了起來。 從飯後到兄弟倆小酌之前,小悠不只一次向父親表達想回家的想法。他是已經開始習慣叔父家的悠閒步調,但畢竟年紀還小,要他與無聊二字和平共處並不是件易事。此外,他與叔父之間──也就是夜晚那種並無特別「交集」的「交集」──相當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 無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繼續待在這棟屋子裡,他就一定會再做出吸嗅叔父內褲的愉快之舉。光是想像自己這麼做的樣子,就令他心跳加速、面紅耳赤,飄移的目光時不時掃向手持啤酒的叔父。他必須確認叔父沒有起疑心,否則會讓他有股被看穿的感覺。所幸,叔父的注意力自始至終都在綜藝節目上,他才能對不合時宜的性幻想欲拒還迎。 既然小悠並不討厭繼續體驗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又為何想透過回家來中斷這一切呢?他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處,自然無法品味性慾和理性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個界線存在於腦海中,他希望藉由失敗的反對來確立秘密的正當性。當他瞭解到其實自己是希望反對無效的結果,後面提出的藉口就沒那麼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賽。假如父親真的被他說服了,反而是種麻煩。 這晚,小悠認識到自己的另一面,並為此暗自雀躍。他看著父親的車子駛向山路的彼端,車尾燈伴隨著捕蚊燈傳來的滋啪聲響消失,蟬鳴滲入他那揉合了諸多情緒的腦袋,使那對清澈的眼睛所窺見的世界換上不一樣的色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觸到的紫紅色光亮,那是隱密、性感與快樂的顏色。 § 小悠偷上三樓陽台的次數變頻繁了,第二週的週二、四、六都有動作。理所當然地,這個禮拜每天都有新鮮的精液內褲等著他,漆黑門縫的後方也有著與他一同自慰的陽具。每次他利用沾精內褲自慰後,都會神經質地確認叔父房內的狀況,非得聽見沉重的打呼聲、看見黑暗中規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罷休。 這個週末,小悠不再向父親埋怨鄉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氣地說什麼想提前回家。做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交換條件,他在書店挑了幾本書要父親買給他:一本對國中生來說用詞相當火辣的勵志書籍,一本魔幻小說的上冊,一本縮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