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唇瓣上还烧痛得厉害,嘴里那将两个人的血掺杂的血腥味还在。 思及此,她赶忙甩掉他的手挣扎着往后挪,直到后腰抵上了方才被她推拒他时踢翻的小方桌。 她被迫停在了此前方桌的位置,月光全洒落在她身上,当真像是朵白的发光又不染尘埃的雪顶花,圣洁无暇,就连仰头看着他时,那脸上的局促都赏心悦目。 苏苑音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逼近,一副不喜不怒的眸,他从未用过这种眼神。 若说先前她笃定他不会伤她的话,那么现下,因为看不透,所以有些没底。 看着他朝着自己倾身下来,她吞了吞口水,磕磕绊绊唤他:“萧...萧阙,你要干嘛。” 她话音落,身上被动承了些重量,他带着淡淡的乌沉香覆了上来。 额上被落下了温热一吻,很轻柔,随后始作俑者又转移到耳畔,只不同于方才的轻吻,他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只带来阵阵的痒意,片刻后才又松口,似是故意地没去另一边。 “现在我就让你了解我。”他贴着她耳畔,又带着她的手抚上心口,声音沉沉。 “什么各过各的,两厢安好,我都不要。只要我不松口,那就不管是爱是恨,你都要同我一起,不死不休。” 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再费解为何她那么甜的嘴里,说出的话却都带刺,他放过她已然通红的耳,流连在她的天生上扬的眉眼、泛红的鼻尖,最后在她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唇瓣上轻啄。 看她僵着身子没动,或许是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想来激怒他,又或者压根还没反应过来,只都管她。 她只要乖乖待着自己身边,旁的都无所谓。 “给我,好不好?”他神色晦暗不明,哑声问。 心抓不住,那就先让她的人属于自己。 苏苑音对上他的眸,瞳色漆黑得像墨,眼底的执拗大过欲望,她见过类似的眼神,在天一观后山时,他手里握着染血长剑,神色轻狂,像是运筹帷幄的幕后之人,满是志在必得的野心。 她黑了脸,摆摆脑袋将自己的神思拉回,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竟然会在他的轻吻里失神,虽然不得不承认方才的他确实足够撩人,撩到让她的心软了半分。 “不好。”她将人推开些,只双腿被他的劲瘦的长腿压住,她挣不过他。 他方才虽是在问她,可是又哪里有问人的样子,手上已经有些不安分,也不理她的挣扎,三两下就除去了她的外衫。 自厌的情绪越来越深,他说服自己只是留住她,方法极端但是有用就好。 可是真的有用么? 手上被她留下的眼泪灼得生疼,看着她泪眼婆娑,却满脸失望的瞧着自己。 他顿顿,重重叹出一口气,将她松开,又一点点将她的衣衫合上。 “莫哭了。”他道,是服软的语气。 苏苑音方才是真的被他失控的样子给吓到,感觉他仿若变了个人,陌生得叫她认不出来。 看着又恢复如常的人,她还是有些后怕,却也敢撒气了。 “我再不想喜欢你了。”她朝他怨怼。 他给她抹泪的手微顿,但没停,良久才答一个“嗯”字,鼻音微重。 “你是混账。”她接着道,似是要把今日的憋屈都发泄回去。 “嗯”,他继续应道。 “我要回兖州。” “...” 作者有话说: 啊食用愉快哟~ 第111章 斜阳阁外有一棵银杏,大概有阁顶那么高,盛夏时还是满枝翠绿,日光下只消风一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