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拉着我不让我回房,不太合适罢?” 江敬武:“……” 蜚蜚捂着嘴偷笑。 就他们两个人知道实情,还这样瞒着他这个做爹的,江敬武是真着急了,作势要揪蜚蜚的耳朵。 “二叔,二叔。”顾瑾城护在蜚蜚身前,“马上就不是你家的人了,可不能动手。” 这小子,得了便宜还来他面前现。 江敬武愈发来劲:“你要这么说,我还非打不可了!毕竟马上就不是我家的人了,打一次少一次。” 蜚蜚知道阿爹不会真打她,笑着在他跟前跑来跑去。 顾瑾城担心这样下去再真惹了老丈人不高兴,就把小姑娘揪到一边,问她到底什么情况。 两人也走了一段时间了,蜚蜚也玩够了,就将姐姐请萧梵屹去银杏树下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 江敬武听到,突然一声爆喝:“你们!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这、这深更半夜的,啊?孤男寡女共处?你……”他原本指着蜚蜚,见小姑娘吓得睁圆了眼睛,又突然调转方向,指着阿木,“你这个做兄长的,还帮她遮掩?” 阿木:“……” “你怎么做人家兄长的?”说着,在他隔壁上狠拍了一记。 结果被他结实的肌肉给震得手疼。 江敬武:“……”这日子没法过了! “人在哪儿?”江敬武将被震得不停颤抖的手背到身后,瞪着阿木,“哪棵树下?” 阿木见老父亲似乎真生气了,不得不指指蜚蜚院子的方向,只瞬间,就又一扬手,假装在挠头。 江敬武本想直接冲去找女儿,反应了一下,上前揪住阿木的耳朵,带着他往婚房的方向走了几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浪?赶紧给我滚回去。” 末了,补充一句:“若传了出去,少不得说你苛待郡主,扣你一个不懂规矩的帽子。” 阿木身上还穿着喜服,原本也是想着帮着处理好九皇子的事情就回去的,结果让阿爹训斥了一顿,自然不会拖延,向爹娘和外公行了礼,匆匆赶去了婚房。 陆离正坐在桌边啃鹅腿儿,一天没吃饭,确实饿狠了,便让莹露在门口守着,若听到脚步声,赶紧提醒她。 莹露小时候专门训练过,听力和视力都好的很,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但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江锋武艺高强,一般人根本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是以,当他叩响婚房的门时,陆离还在里面大快朵颐。 主仆俩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反应过来,陆离的动作像是被开了二倍速,唰唰唰扔下鸡腿,拿布巾抹了一下手,急忙忙盖上盖头,继而稳稳坐在婚床上。 衣服上的褶子都来不及理。 莹露将陆离擦手的布巾往衣兜里一藏,回头看到自家郡主并无丝毫不妥,这才开门,低着头退到一边,让江锋进来。 江锋穿着和陆离同等质地的大红喜服,束黑金冠,黑色绣金线的腰带勒出劲瘦的窄腰,更衬的眉眼英武、气宇轩昂,与腰带同款式的靴子先进门。 瞬间,江锋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烧鹅的味道,可太香了。 今日他光顾着招待客人,又陪弟兄们喝了点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