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喷流不出,热乎乎的围绕他的大龟头滚了好几圈,也让刚刚才登顶的她被围困在酸痒难挡的快感里,再次从小腹深处爆发出又一股戾辣的高潮。 “悠悠,你高潮的好快……”一连高潮两次的小嫩屄骤然绞紧,绵密的媚肉死命地吸裹着他的鸡巴,他从背后箍紧她抽搐不止娇躯,顶胯耸腰,由慢至快的再次把她的小屄捣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杨悠悠承受着自己的第一次骑乘,她不敢动弹,可胀疼的小穴牵连了绷颤的双腿,她已经快要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她知道这种自找罪受的行为是最无知最愚蠢的表现,她就该接受他的‘好意’,拿着大把的钞票潇洒过活。她一直羡慕想要的,不就是愿意专心工作就专心工作,不想工作了就辞职周游世界,等玩够了想恋爱就再找个合心意的对象谈一场……吗?可等这一切全都唾手可得的时候,她这个不开窍的脑子里却堆满了不该有的责任跟不甘。她有什么可亏欠的?她又有什么可不安的?始作俑者是他,是吴晓蕾,是邵梁鑫……是每一个把自私自利都刻进血管里的人,可为什么被堵得快要窒息的是她? 她凡事靠自己已经成为习惯,当钻进牛角尖的时候比起不停的撞墙,她一定会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瞬间展开自救。她以为所有人都应该跟她一样,可现实并不如此,以至于她的善意并没有得到善果,反而推动了更加不幸的事态发展,她的信念几经崩溃,又被她一次次拼凑起来,偏偏……偏偏他又在这种时候…… 他的改变是她一手促成,哪怕抵消掉全部的情感部分,她对他也有了一份不得不去面对的固执。 杨悠悠用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看着他现在变得尤为陌生的脸,看着他不负曾经健康的身体,默默咬进牙关,缓慢又难挨的抬起屁股,然后下落。 嘶嘶啦啦的疼痛一时让她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可她硬是憋着一股气,皱紧眉头一次又一次的起伏,一次接一次的放松,直到痛感渐渐被磨得飘散。 柔嫩软靡的小穴开始习惯男人的肉棒,熟悉的快意慢慢造访杨悠悠频遭疼爱的记忆,她尝到了全新的,属于支配方才有的掌控感。尽管紧致的蜜肉起伏吞吐的还很费力,可展赢那根只被她享用过的火热大鸡巴难得乖巧的任她施为,她可以全凭自己的感受操控他,哪里被顶得舒服,又需要多大的力气撞击抽插,都由她自己说了算。 藏在被子里的羞耻行为加剧了女人的敏感,粉嫩的屄口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近乎透明,满溢的淫水顺着坚挺的大鸡巴缓缓流下,‘唧啾唧啾’的操穴声搔痒了她的心脏顷刻奔向她的后脑,泪花再次迸出了她的眼睑,绵绵快意下,杨悠悠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恩……”她促喘一声,勃发的龟头刚才狠狠剐蹭了穴中的某一点,酥的她扬起脑袋后腰都麻了。大量的淫液被肉棒挤了出来,粘稠的堆积在穴口,更多的则黏在男人粗硬的阴毛上,每次花肉贴合上去都会发出一声粘稠的水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