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夏给胡枫针灸。 因着苏夏说稍微可能会疼一下下,同办公室的女同事还贡献了一块没用过的毛巾让他咬在嘴里——好像他们要看到的不是针灸而是关公刮骨疗伤似的。 没有酒精灯就先拿打火机凑活一下。 一群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苏夏慢吞吞的,先拿一根银针刺进听宫穴,转了转。听宫穴为手足少阳手太阳之会,主治耳聋。 银针一下子刺进去的时候,确实感觉刺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苏夏再取一根银针刺听会穴。这里有耳大神经,主治耳聋、中耳炎,还有面神经麻痹。 最后再刺了翳风穴。 “好了。” 过了几分钟,苏夏把银针取下来,说道。 好了?!一群看热闹的警察一脸失望,这么简单的扎了几下就没了?! 胡枫咬着毛巾的嘴巴也松了,“这……就好了?” 但是他随即反应过来。 刚刚针灸之前他听人说话还是伴随着耳鸣听不清楚说什么的。 现在却完全没有耳鸣了,听的很清楚。 “我、我好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慢吞吞收针的苏夏。 这个姑娘真的是……神了! 年纪大的几个老警察还老成持重,年轻一点的知道苏夏这么厉害的一个中医,都跑过来跃跃欲试的想要她帮着把把脉。 不过来找苏夏把脉的都是几个年轻的警察,平时都还比较注意锻炼,身体都还不错。 只有一个文职的小姑娘。 在苏夏把脉的时候异常腼腆,似乎有些事情不知道如何启齿。 不过苏夏一搭脉,就知道小姑娘的问题了。 小姑娘神疲体倦,气短懒言,不思饮食,四肢不温,或面浮肢肿,面色淡黄,舌淡胖,苔薄白,脉缓弱。 根据脉象,典型的崩漏之症。 崩漏是月经的周期、经期、经量发生严重失常的病证,其发病急骤,暴下如注,大量出血者为“崩”;病势缓,出血量少,淋漓不绝者为“漏”。 小姑娘的情况还没有特别的严重,但是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知道这事儿不好让别人听见,苏夏凑到她耳边问了几句。 小姑娘听了脸更红了,点了点头,苏夏对于她的症状都说准了。 苏夏从包里找了本本子,写了张方子给她。 这种情况,固本止崩汤就很合适了,酌情增减一下药量就行。 “先吃七天,七天之后再联系我,我给你重新把脉改方子。” “好的。”小姑娘点了点头,把方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 其实吧。 在苏夏把拿出银针来,三两下把小警察的耳鸣治好的时候,这周围的警察心里就有点怀疑了。 等到他们一个个上前请苏夏把脉,苏夏把他们的症状说的清清楚楚,警察们倒是觉得余德说的她们打了自己的事情说不定是真的。 特别是几个老警察,受过专业训练,有过几十年的办案经验,也知道有一些手段是可以打了人捡查不出来的。 但是吧,他们又何必拆穿呢! 小姑娘是为了对付一个想要欺负人的流氓。 这种人,警察局只能拘留几天,他们这些警察碰到了也心里不舒服。 碰到这种能自己动手教训对方还没有留下后患的,他们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苏夏既然敢把银针拿出来给胡枫针灸,就是有自信余德找不出证据的。 没有证据,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做什么。 警局坐镇的老警察笑眯眯的向几个后辈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再追究下去。 等到笔录做好了,余德也没有证据证明几个小姑娘打到他受伤——顶多脸上两个巴掌印。 这就没法让她们被拘留了。 余德的律师也来了,果然是专业人员,硬生生的凭借一张嘴,让余德只被拘留了五天。 等到苏夏她们走的时候还听见余德朝她们放狠话,“等我出来了,有你们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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