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啊——远哥。”她被顶的难受,开始胡乱的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它们很轻,基本上都被夜里的风吹散了,无人察觉。 他知道沉念之在叫自己。但是人是永远也没办法感同身受的,那些留于别人口舌间的,那些被文字寥寥几笔记录下来的,那些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始终被人误解的,都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和你做是最开心的。”她望着黑夜里悬浮于万有引力之中的星辰,确定的落下言论。 但这答案不够,还远远不够。 他听见了女人的回答。他缄默,喘着粗气用双手把住她的髋部,腰间发力带动着肉棍依旧高频快速的探索她,要把她所有的感官全部撕裂,要把她所有的伪装都扯破。 她的防备肯定会被击溃的。沉念之晃动着脑袋,感觉腰腹的酸胀越堆越高,可就是不到顶点。这让她更害怕了。做爱就是这样的,并不总是越快到达高潮就会越爽快,反而是将快感玩弄的越久,届时回馈的反应才会越强烈。 他也知道女人要到了,所以感觉到她要倾泻时,就收回了几分力道,让她维持在高处迟迟不下。 “远哥,我爽的。”临到头还是不愿意面对,她决定撒谎,于是慌不择言。 这答案直接偏离了方向,毕竟她现在身体给到的反应来看,确实最多只能算得上是比较快乐,根本谈不上爽这个字。以他们两个人的经验来说,虚假无所遁形。 “回答错了宝贝,想好了接受惩罚对么?”他不给她更多的机会了,决心强势的领她走出黑暗。 话一完,舒明远就给到她几十下猛烈的冲击。有多猛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因为他这么大力的冲撞而一点点的往外挪,起初离边缘还差个几厘米,而后是臀肉直接压在了窗框上,最后她只能靠双脚反勾住男人的腰部才能保证自己不掉出窗外。 这么做的效果也很可观,她开始不可抑制的抖动,全身性的,他一戳就要狠狠的夹他几回。但这是只是最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她夹的又快又好,是她唯一保留下来能让她稳坐A级头把交椅的能力,是可以不怎么走心,不怎么投入就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他在知道真相之后,就开始好奇了,他很想知道,原本那个初出茅庐让大家都觉得惊艳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会比现在要可口千倍万倍。所以才会让大家想尽了办法打压她,不让她抬头。 “我。”她被快感折磨的说不出话,连声音都开始颤抖。长时间赤裸的暴露在百米高空中,她整个人开始觉得寒冷,便也无力再去掌控什么表象,所以接下来的反应,都可以被称为本能。 女人终于要到了,快意像是山洪、雪崩、地震、海啸,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从两人交合之处出发,在一次呼吸也没有的时间里传遍全身,最终直抵她灵魂深处。她真的太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贪恋的汲取从那热源处传来的温暖,同时生理性的高昂起头,去仰望远处的星空。 很奇怪,这次她没听见耳畔传来的那些劈头盖脸的无谓的谩骂。她居然真实的听见了自己的停不下来的娇喘和呻吟,比寻常片子里听到的还要娇媚,她也听见了男人的长喘,他很爽。真好,自己能让他感觉到快乐。 她的注意力又放回到了眼前的世界。 好像有什么变了,天空在上,土地在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