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会让他再度陷入挣扎和连绵数日的压迫中。他深吸一口气,暂时退出,用左手捂住那双眼,同时大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眼蒙起来,绑得很紧,丝带无意中与她的几根发丝纠缠在一起,叫她忍不住吃痛。 就在舒明远再也看不见那些洁白无瑕的东西后,某些隶属于黑暗的东西便开始悄无声息地沿着她的脚脖子往上爬,像藤蔓的枝丫,起初只是一两根,后来越来越多,从她光洁的脚背,到纤细的脚踝、小腿,最后牢牢地捆住她,直到某一刻,牵着绳索另一端的那些人,觉得这绳索足够牢固了,她已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这辈子都不可能挣脱了,便坏笑着轻轻拽动,将她拽进永无白昼的淫窝。他闭着眼睛回想,回想那些早就被他抛于脑后的东西,再把她想象成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就像那么多场酒会里被经历领进门的小姑娘,而自己,看见这些人,就像看见看到货架上的商品,只需要考虑选不选,其他的都不用想,更不需要理智和人性。 她摸了摸自己后脑被几根头发扯痛的地方,仔细挑出那几根被拉紧的发丝,然后轻轻的往外拽松。这动作挺费时,她弄了得有几分钟才把每一根头发的松紧程度调解至差不多的程度。沉念之以为他会没耐心等,可谁知道这么久过去,他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她禁不住诧异,开口询问,“嗯?” 他没听见,脸上更是没什么表情。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样子,通常现于人前的时候,他脸上永远都挂着和煦的笑容,但他不总是这样,他自然有许许多多不同的面孔,能让他在复杂的人际关系里自如地游走,现在露出来的显然是不想被她看见的没有任何底线的自己,带着钻进名利场不回头的无情模样。 舒明远偏过头看了眼卧室,将这间昏暗的小屋仔细打量了好几眼,仿佛在审视究竟什么地方更适合开展这场暴虐的性事,反正肯定不会在床上,没人会和不入流的野丫头在床上做爱,床是留给情人和爱人的。显然瘦窄的沙发和铺着粗糙塑料地毯的地面更合适。这么打定主意,他拉着沉念之的手带着她往里走,当然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拥抱和亲吻,亲吻和拥抱是留给情人和爱人的,压迫和剥削只需要性器官的接触。 沉念之被甩在了地上,脸朝下趴着,身上早就没有衣服了。当然他们每次都玩的很花,上次在天台走绳也让她记忆犹新,所以她只当这是他想出来的新花样,只半撑着身子,等他再次进入。可没想到等来的,是他强壮的手掌,将她的脑袋狠狠地压在地面上,让她动弹不得。地板很硬,颧骨撞的生疼,女人忍不住惊呼,用手拍击地面企图稍稍抬起自己的身子一些。男人则果断地捉住了她的两只手,将它们背在她腰后,同时半坐在她大腿上,将东西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她根本没做任何的心理准备,所以阴道狭窄干涩,但他要的就是就这种感觉。这种典型的恃强凌弱,这种与强暴无异的动作和姿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