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你就是个祸害,放你出去干什么?知足吧,相比前一阵子我对你算是宽容了。”阮琦性子烈,饶尊多少都有领教,只是在最开始将她押回来的时候他还是轻视了她的爆发力,最开始派来的保镖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分分钟秒杀了他的颜面,要不是他使了蛮力还真制服不了她,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将她五花大绑。 等这次从警局回来,她看上去收敛了不少,再加上换了保镖想跑也跑不掉,她就改成砸东西撒气。 “我祸害你了吗?你多管什么闲事?” 饶尊朝着她的方向故意吐了口烟雾,“夏昼是我看上的姑娘,你祸害她就是祸害我。” 阮琦听了这话冷笑,“你看上的姑娘?可笑,你看上人家,人家有没有看上你?堂堂尊少,原来就是个自作多情的主儿!” 饶尊面色冷了一下,大半截烟往地上一扔,皮鞋碾灭,起身朝着阮琦过来了。 “你干什么?” 阮琦见状不妙赶忙起身,下一秒饶尊的两只手就跟钳子似的伸过来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朝后一背,力气不小,疼得阮琦面容都扭曲了。 “砸东西还不算,闹绝食是吧,跟小爷我去吃饭。”回来的路上就听管家在电话里说了,这姑娘一天到晚不好好吃个饭,大有绝食抗议的架势。 阮琦挣扎得厉害,但一来饶尊的劲儿也不小,二来没好好吃饭身子骨也虚了不少,一时间只能任由饶尊连拖带拽地下了楼。管家是饶家的老人了,自打饶尊出生的时候就在饶家服务,等饶尊被饶老爷子因为他从商一事被赶出来后,饶母生怕儿子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就派了管家来专门伺候, 饶尊平日里对管家也是尊重,总会叫上一声刘伯。 刘伯了解饶尊,应酬个什么场合回来肯定要填填肚子,所以在他上楼的时候就开始把做好的饭菜准备上,见他是扭着阮琦下楼,不动声色地又备好一副碗筷。 阮琦被饶尊按坐下后不安分,饶尊的脾气也上来了,腾出只手刮了一勺子米饭就往她嘴里塞,磕得她牙齿生疼,又噎得难受,末了大声嚷嚷,“我自己吃!” 饶尊停了动作,似笑非笑的,“这是你说的,敢骗我的话我有的是招对付你。”话毕,将勺子往她右手里一塞,放开了她。 阮琦一脸的不情愿,但获得自由后也没再做什么,揉了揉手腕,然后换了手拿勺。 饶尊一瞧就乐了,“左撇子啊。” 阮琦没搭理他,闷头吃饭。 饶尊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用餐。 阮琦插空往他那瞧了一眼,他也是个左撇子。 见状,饶尊懒洋洋道,“虽然说你这个人别扭吧,但至少咱俩在一起吃饭筷子不会打架,冲着这点,我也得额外照顾照顾你。”想当初他因为左撇子没少挨夏昼挤兑,他还想亲近她,每次在一起吃饭总想挨着她坐,结果一个左撇子一个右撇子,还没等吃饭筷子先打起来了,然后夏昼就会打他。没办法,后来他一跟她吃饭就只能乖乖坐在对面。 阮琦吃得并不顺心,问,“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有权有势的就随便关人!” “那你敢报警吗?”饶尊笑问,“我倒是不嫌烦,大不了再陪你走一趟警局,就不知道警方会不会对你的事越查越多。” “做缺德事遭报应的是邰国强不是我!”阮琦咬牙切齿。 “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刁命,你应该去见见他,或许心理平衡点。”饶尊慢悠悠地说。 阮琦笑得发冷,“等他真到咽气那天,以死谢罪,我心理才能平衡。” “以死谢罪啊……”饶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说,“差点忘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现在的邰国强压根就不是邰国强,他是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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