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的小霸气,实际中看不中用?还是他其实他是不会,觉得丢脸,所以逃跑了?难道是她长得很吓人,把他吓得兴致全无,所以才临阵脱逃?可天下女人都一个模样吧?难道他其实喜欢男人? 言语被这些问题搞得头昏脑涨,最可恶的是陆予骞,居然一整日不见人影。 到了夜里入睡前,他依然没回来,直到言语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他才蹑手蹑脚的躺到她身边。这回他没像以前一样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他小心翼翼的与她保持距离,好像生怕她被吵醒一样。她气的七窍生烟,他不搭理她,她也赌气不搭理他。两人保持安全距离,一夜相安无事。 虽然心里有气,也有数不清的疑问,但言语怕把疑问说出来,他尴尬没面子或者两人因此心生不快。 所以第二日清晨,两人睡醒后她装的若无其事,神情自若的跟他说话。陆予骞一看言语好像并不在意那件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男人在那方面做了狗熊,跌面是必不可免的。(不,狗熊也不会像他那么软蛋。)不过她不在意,他至少没有那么尴尬。 接下来几日,陆予骞忙着部署接下来的战事,每日起早贪黑异常忙碌。言语像往常一样,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那日她帮他收拾书房,他的书案抽屉半开,她随手关上时无意间扫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她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他的抽屉里面有一个青花白釉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小药丸。陆予骞的伤口已痊愈,平日里他身体健康的很,根本不见他吃什么药。再说她隔三日就他的书房来打扫一次卫生,这间屋子里有什么,她一清二楚,她确定小药丸是最近两日才进入书房的。这个发现让她大胆断定了一件事,陆予骞临阵脱逃,是因为身体有隐疾,小霸气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她心里着急又心疼,首先想到了章大夫,他是对陆予骞身体最了解的人。虽说不能讳疾忌医,可是一个小姑娘,堂而皇之的去问男人那方面的问题,好像真的很难为情,问不出口。 她愁眉苦脸,在屋里原地踱步,来来回回踱了几圈后,她拿起小药瓶去了章大夫房间。 章大夫猛然见到,躺在言语掌心里的小药瓶,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是陆予骞的隐私,万万不能让言语知道的隐私。 言语装傻充愣,开门见山,“章大夫,这是我在王爷书房看到的。是他吃的药吗?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 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糊弄糊弄她,瞒过去算了。章大夫捋捋山羊胡须,慢条斯理地说:“没什么事,小毛病,吃两日药便好了。” 那种毛病那么好医治?言语有点不相信,话出口前,她先涨红了脸,迟疑低语道:“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没见好转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章大夫一听这话,又看看她涨红的脸,感觉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先前不过是装傻故意炸他。她说帮忙,看来她是误会了药的功效。如果她因误会药效,好心办错事,害了丞王身体可了不得。他连忙说:“不用,不用,你只要给他一个清心寡欲的空间就好。” 都清心寡欲了,治好了还有用么?干脆就那样坏着得了!反正两人是在打哑谜,言语厚着脸皮说:“清心寡欲可不成。您跟我说说那些食物对他恢复有助,他一面用药,我一面我给他食疗调理。” 话不可乱说,饭也不能乱吃,食疗可不是好玩的。本来章大夫也不同意丞王用那些伤身体的药,凡事都可以商议解决,做什么要饮鸩止渴呢!于是章大夫干脆坦诚布公的跟言语说了个一清二楚。 言语越听脸色越难看,感情这个药不是给小霸气治病的,而是给小霸气灭火的。她知道了药效,便也能想到他吃这个药的原因,她是既心痛不已,又怒火中烧。她心道,想断子绝孙一刀子下去了事,何必这样慢性伤害身体。 …… 仍旧是一整日不见他的身影,夜里她睡着后,他才踏着月光进门。为了不吵醒她,他简单洗漱后,蹑手蹑脚的脱衣,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这回她躺的比较靠床沿,必不可免,他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一触之下,他大惊失色,她居然身无一物,浑身赤/裸。他刚想起身,哪知她猛地一跃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扯过被子包裹住两人的身体,压低声音说:“你这是做什么,疯了不成?” 她冷笑一声,手指在他身上四处作乱,阴阳怪气地说:“做什么?把那天没做完的事做完呗!是我很吓人么,还是你不行,那天你跑什么啊?” 第89章 唏嘘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一个轻易不会主动的人,今晚的反常背后,必定是抱着什么目的。他首先想到的是她发现了药瓶。她隔三日便去他书房打扫一遍卫生,今早他还想着藏起药瓶的,结果一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