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大程度上来说,玩笑话绝不是顺嘴胡说八道的产物,一句玩笑话里最起码有六分真实的成份。由此看得出,这丫头心里弯弯绕绕也不少,还知道防患于未然提前争取保障了,这点非常不错。他的身边最不缺的便是陷阱,与他在一起最起码要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这样看来这丫头也不至于像他想象的那么单纯蠢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看上的姑娘真是怎么看怎么合他的心意啊。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准备挨打的姿势,脑袋又往她面前凑了凑,都快戳进她肩窝里去了。他说:“这里没有王爷和救命恩人,只有陆予骞和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无聊笑话时间。?读前请降低笑点。 话说新人初夜上床,使性不知止。 喜娘隔壁劝曰:“此乃人伦大事,个个如此,不要害羞。” 新人曰:“你不晓得,裤子衣带,偏生今夜打了个死结。” 怎么样?笑了没,笑了没? ☆、恶趣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好笑地看着他。犹豫片刻,抬手轻轻敲了他肩膀两下,笑说:“好了。” 他闻言直起身子,冲着她露出一个暖融融的大笑脸。她无奈地看了看他,而后转头看向一侧,抿唇笑了。 微风拂面,四周植被茂盛,空气中夹杂着清新花草香气,身侧没有呱噪的人打扰,非常适合两人漫无目的的闲聊。可惜蚊虫漫天飞,时不时的得抬起手“啪啪啪”的驱赶蚊虫,实在大煞风景扰人兴致。 陆予骞调转方向往回走,言语依旧乖巧温顺的跟在他身侧,两人偶尔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恶趣味作怪调戏她几句,她不温不火的接住,并回恰到好处的回敬他几句。 少一分欠缺,多一分以两人目前的关系来说便过火了,一切都好,一切都是刚刚好的状态。 唐晔这边踌躇再三,终于找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借口约言语出来。结果进到陆予骞营帐内一看,除了一个正在熏蚊虫的小兵,哪里有陆予骞和言语的影子。 高茁今晚茶水喝的有点多,又一次出来方便时,看到唐晔正从陆予骞营帐那边走过来。打吊牌对家的输赢是一体的,今晚高茁手气很顺,可恨的是他那位副将简直是没带脑子出门,拖累的他起码少赢郑王几十两银子。眼下看到唐晔,他估算着时间以为唐晔这是约完会回来了,不由分说的拖着唐晔回去继续战。 高茁心里暗暗的盘算着,今晚说什么也要让郑王殿下输的的只剩一条亵裤,这就是破坏他兄弟姻缘的现世报。 高茁没有唐晔的优越出身,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的,作为出身入死的战友,唐晔不可能看着高茁把血汗钱输给酒池肉林的郑王而不管。他和言语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订下的,他也没多言说其他,便跟着高茁回了他们的营帐。 实际上唐晔是不知道高茁心里打的小算盘,如果知道的话,还帮他让郑王殿下输的只剩一条亵裤?他不打的他人脑子升级成猪脑子才怪! 言语和陆予骞回到营帐时,帐内的蚊虫已被薰赶一空。这一天天一日日的,言语着实的疲乏,基本是身体往地上一趟便能迅速去跟周公约会。今日又是能在此舒适的营帐内舒舒服服的睡一宿,她更是珍惜这难得的机会,薄毯往身上一裹,双眼这么一闭,瞌睡虫火速来袭。 露在外面的脚心被人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言语迷迷瞪瞪地微眯着眼睛去看那个不睡觉瞎捣乱的人。 他长身直立气宇轩昂的立在她脚边,见她迷瞪着眼睛看自己,也不说话,又不轻不重的踢了她脚心一下。 言语揉揉眼睛,“王爷,您不睡觉么?” 话音未落,忽然他脸色一变,从背后伸出一把剪刀,直冲她面颊而来。吓得她神经一抖哆嗦,像被按了开关似得一下子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 她微微往后撤着身子,神色紧张,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您想做什么?” 他不说话,眼神空洞无焦距,面色冷隽平静,就那样一眼不眨,直愣愣的盯着她。将她看的头皮发麻浑身惊粟,最重要的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