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晋王与骊国公进宫! 魏帝一听就知道是晋王一伙在对魏千珩下毒手,心里一片冰凉,想了想,又面色凝重的另派了亲信大将,执兵符悄悄去西郊大营点兵…… 安排好一切,魏帝召长歌出来问话。 长歌从隔间出来,看着魏帝冷凝的面色,心里七上八下,知道不宜在此时开口求魏帝去叶贵妃手里替自己要回乐儿。 恰在此时,叶贵妃已亲领了乐儿和十四皇子匆忙赶了过来。 一进殿,叶贵妃就察觉到气氛的冷凝,不由小心的打量着魏帝的神色,见他面色黑沉滴水,叶贵妃并不知道是宫外出了大事,只认定是长歌提前向魏帝告自己的状了,顿时眸光一寒。 但面上,她却并不畏惧的领着十四皇子上前同魏帝行礼请安。 而乐儿方才已哭着在找阿娘与妹妹了,跟着叶贵妃来的这一路,已哭闹了一路,如今在这里见到了长歌与妹妹,欢喜又委屈的扑到长歌怀里,抱着长歌的脖子不肯撒手。 心有余悸的他,是再也不肯和阿娘分开了,那怕是魏帝叫他到面前去相看,都不肯去。 直到魏帝一再保证,不再让他离开他母亲,乐儿才撒了手,上前爬坐到魏帝的膝盖上,眼睛哭得红红的,抽噎着唤他皇爷爷,让魏帝心疼不已。 想到心中的猜疑,魏帝冷冷看向叶贵妃,问她:“乐儿跟在长氏身边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要将他留下了?” 叶贵妃早已在来的路上想好了对策,并不慌乱。 她镇定道:“皇上明鉴,臣妾不过是瞧着长氏带着两个孩子辛苦,就想着接乐儿到永春宫里住一些日子,刚巧他与十四也投缘,两人年龄相仿,做个伴也是好的。” 魏帝不动声色道:“可朕瞧着,乐儿并不乐意跟在你身边,他哭得这样伤心,只怕反而吓着孩子。” 不等叶贵妃回话,魏帝又凉凉道:“而看这情形,你事先只怕也没有同长氏母子商议过。既然如此,你这样强行的将孩子留在你宫里,逼母子分离,此法并不妥啊。” 魏帝不轻不重的话,直将叶贵妃说得脸色青白交加。 往常她要领养哪个孩子,不论是十几年前的魏千珩,还是如今的魏庭轩,魏帝都是依她的,从不过问其他,更不像今日这般当面质问指责她,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 更是让她心慌,怕被皇上瞧出她心中的筹谋…… 如此,叶贵妃更加认定是长歌在她来之前,同魏帝告了自己的状,心里顿时恨得牙痒痒。 面上,她却是在魏帝的责备之下,倏地落下泪来,款款在魏帝面前跪下,流泪伤心道:“皇上恕罪,臣妾不过是瞧着乐儿长得像前太子,心里喜欢不舍,也想着皇上也时常念叨着他,若是放到臣妾宫里养着,皇上也能时常见到他……再者,长氏毕竟没有名份,乐儿跟着她岂不委屈……” “而十四也非常喜欢他,也是听他开口相求,臣妾才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还未来得及跟皇上禀告。” 说罢,她眸光向十四皇子轻轻一瞟,十四皇子立刻跪下,接着之前叶贵妃教他的向魏帝嗑头道:“父皇恕罪,是轩儿舍不得小侄子,央求着叶娘娘留他下来陪轩儿做伴,请父皇不要责怪叶娘娘。” 魏帝冷沉着脸迟迟没有发话,叶贵妃心口揪紧,下一刻跪行上前,以手捂胸悲痛哭道:“一切说起来,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无福,没有养大自己的孩子,所以见着生的伶俐乖巧的,都会忍不住想起臣妾那可怜早夭的骐儿,为了慰藉心中之痛,就想留着孩子在身边看着瞧着,却不诚想惹怒了皇上,还请皇上责罚!” 骐儿是叶贵妃当年生下不足半岁就夭折的大魏二皇子魏景骐,自打那以后,叶贵妃再也没有再怀上过孩子,却是她一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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