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景仁宫的门,被殿下拒见了……” 闻言,叶贵妃眉梢一冷,恨铁不成钢道:“她这个样子,让本宫如何帮她?真是浪费本宫的好酒!” 原来,自那日被魏千珩训斥后,叶玉箐一直想着办法让魏千珩原谅她,可在府里,不论她如何求见,魏千珩都不愿意见她。 无奈之下,她听闻魏千珩被魏帝招进宫来,也赶紧进宫求见叶贵妃,将那日之事细细同叶贵妃说了,求着叶贵妃替她与魏千珩创造和解的机会。 这些年来,叶贵妃可谓为叶玉箐操尽了心,可不论她如何教,如何为她与魏千珩创造机会,魏千珩一直对叶玉箐冷淡疏离,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半句。 如此,更别说为魏千珩生下嫡子嫡女。 可嫡子嫡女却必须要生的,几乎迫在眉睫。 叶贵妃急切的想让叶玉箐生下嫡子嫡女,不仅是为了巩固她燕王妃的位置,更为帮魏千珩夺得太子之位。 魏帝早已有意立魏千珩为太子,只可惜他没有子嗣,而大魏皇室历来最看重子嗣,所以,这些都成了晋王一伙阻拦立魏千珩为太子的最大原因。 所以叶贵妃想,若叶玉箐此时能生下燕王嫡子,魏千珩就能成为太子,她自是太子妃。等魏千珩登基为帝的那一日,叶玉箐当仁不让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她也会成为了太后,叶家满门岂不是无限荣光?! 到时她要捏死骊家,更是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叶贵妃眉心紧紧蹙紧,神情一片厌色,气恨叶玉箐太不争气。 见她动怒,粟姑姑连忙关紧殿门,低声劝道:“娘娘息怒,那壶酒还是起了作用的,至少咸福宫那位身上那团东西没了,省了瞧着碍眼。” 叶贵妃脸色稍霁,冷冷道:“本是一箭双雕的好计,如今却只成了一桩,难免有遗憾——那些酒壶你可派人清干净了?万不可留下后患。” 粟姑姑得意道:“娘娘放心,皇上与殿下一离席,该清理的都清理了,定不会留下把柄的。” 原来,今晚魏帝的一时情迷并非偶然,而是与魏千珩所喝的酒里,被叶贵妃下了催情的迷药。 在叶玉箐进宫求助时,叶贵妃实在想不出办法让魏千珩宠爱上叶玉箐,所以,她只有想办法直接让叶玉箐怀上孩子。 而另一边,她也得到消息,皇上一早就答应丽嫔,晚上会去她的咸福宫陪她。 如此,叶贵妃就将下了催情药的酒端到了父子二人面前。 喝下催情药的魏帝,情乱之下,害了丽嫔腹中孩子性命。 而魏千珩却会情迷之下与叶玉箐圆孩,怀上孩子。 真正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只可惜,让叶贵妃万万没想到的是,魏千珩却拒见叶玉箐,不给她怀孩子的机会…… 想到魏千珩如此固执,叶贵妃冷然道:“燕王不许箐儿近他的身,只怕今晚却也不会好受,你让厨房熬点清淡的银米粥,等下让箐儿给燕王送过去。” 粟姑姑应下,正要伺候叶贵妃卸下头面歇下,外头却有宫人来报,说是有景仁宫的宫人求见。 叶贵妃微微一怔,这都快天亮了,景仁宫会有何事? 不耐烦的摆手让那宫人进来,不一会儿进来一个长脸的太监,跪到叶贵妃面前道:“奴才德宝叩见娘娘。” 叶贵妃认出此人是自己安放在景仁宫的眼线,心里莫名一紧,抬手让他平身,故做淡然道:“你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景仁宫里有急事?” 德宝爬起身一脸神秘道:“回娘娘的话,方才奴才与几个宫人在殿下的寝宫外面守夜,前半夜尚好,殿下进殿就醉酒睡下了,可后半夜那殿内却传出了异响……” “异响?何异响?!” 叶贵妃心里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沉,冷冷道:“可是有贱人偷偷进了殿下的寝宫?!” 德宝阿谀道:“娘娘英明,虽然奴才没有亲眼见到殿内的情形,不过,听那声音,殿内可不止殿下一人,还有女子的声音……” ‘砰!’ 叶贵妃扬手就将手边的花瓶砸了,气得额头青筋突起。 她辛苦设计给燕王下药,却便宜了别的贱人,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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