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蔼鑫听了,觉得这还真不好说,于是就道:“此事最好还是要告知徒侯爷一声,虽然不一定是他们所为,但敢大庭广众下就非议侯府,背后说不定就有人在怂恿。” 孟岚琥点头道:“正是如此,那我们今晚送个拜帖,明日去侯府把此事说一说吧。” “嗯,对了,博哥儿既然和窦宝亲历了此事,就把他二人都带上吧。”泰蔼鑫看了眼儿子,说道。 于是,第二天泰府四人就去了徒侯府。 徒侯爷与徒世子听完泰祥博与窦宝所说后,都很重视。世子感激地说道:“多谢小博和小宝了,此事说不得还真与如今的谣言有关……”他话没说完,就听徒侯爷开口道:“你们两个都是好小子,够义气,回头我挑两匹好马给你们送去,大好男儿就该骑马跨刀,哈哈哈!” 徒世子有点无奈的冲泰蔼鑫苦笑了下,泰大人想到自己那位妻弟,同情地冲他点了点头。 谣言这事很快就查到了丁夫人头上,毕竟当日她造谣之时,身边可有不少人在。 于是,徒侯爷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大张旗鼓地带着家中儿孙们出门,直奔丁侯府而去。 此时丁府还不知情,丁夫人回去自然不会说她造谣之事,反倒说那徒家自视太高,听旁人说,有把女儿嫁进宫去的意思。丁侯爷听了这话,倒没做声,只是也不再提给大儿子说亲的事了。 因此,当徒侯爷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时,丁府从上到下都是懵圈的。 “这是咋了?怎么徒侯爷跑咱家来打架了?” “哎哟,这可不好,那位可是个杀神,咱待会可缩着点,小命要紧啊!” “你说,这徒家是为了啥来的啊?” “我瞅着,那徒侯爷像是来抓奸的……” “滚滚滚,胡说八道什么玩意!” …… 当丁侯爷听到徒驰楼把他那败家娘们干的好事说了一遍后,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就恨自己怎么不晕过去算了。 丁侯爷知道,到了这个份上,徒家绝不会没有把握的胡编乱造。他气得声音都发抖地说道:“徒老爷子您放心!我父亲生前最是敬佩您老人家,我这个小辈确实不知贱内做下如此糊涂之事。您请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罢,顾不上仪态,直奔后院而去。 “朱氏!你给我滚出来!”丁侯爷刚进了院子就大喝一声,吓得端着茶水的丫鬟“哐当”一声,失手把茶杯给砸掉了地。 丁夫人朱氏本来听到徒侯府登门就有点心虚,如今被夫君这么一喝,身子控制不住地就抖了一抖。 丁侯爷踢门进来,就看到朱氏一脸心虚地躲在屋内。 见此,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气得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如今你本事太大了,竟可顶着我丁家几代人的名声干出这种下作之事,我丁家是绝容不下此等主母,想必父亲也是极愿意,让你从家谱中除名的!来人啊!给我送朱氏回她朱家去,好好问问,我们丁家是有何得罪他们之处,要用如此卑鄙手段来毁我们的清白名声!” “老爷!” “相公!” 屋中丫鬟和朱氏同时惊呼一声,而闻讯赶来的丁家嫡长子丁伯戎也在后面喊了一声“父亲!” 他急走几步,赶上前来,劝道:“父亲,那徒家又没带什么证人证物来,你如何仅凭着他们几句话,就给母亲定下如此大罪。哪怕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也要给母亲一个辩解的机会啊?” “好啊!果然是母子同心,你自己之前干的那些混账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跑来教训起你老子要如何训妻了!如此也罢,就让我听听你这好母亲,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你可想好了,人家徒家虽没带着证人证词来,呵呵,人家可是把当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各家夫人都问了一遍!一个人针对你母亲,撒慌骗了徒家,还情有可原。这么多人为何不说别人,都只说你母亲一人?!”说罢一扭头对朱氏喝道:“来吧,解释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