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开始唱歌。 像是剧毒般美妙绝伦的歌声,让人上瘾,也让人身心沉沦,那声音空灵又颓糜,能同时令听者置身天堂与地狱,见朝灯瞳孔微微溃散,人鱼歪歪头,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不对……这个声音不对! 他想要捂住耳朵,恐惧却化为渴望,朝灯从未感觉自己的双手竟有这般沉重,他的记忆和理智在一点点流逝,他想要逃离这处诡异的巢穴,可软得不成样子的双腿除了供人鱼玩赏没有半分用处。 “……停下!”朝灯咬紧唇:“快停下!” 不能忘记啊,他答应了凯撒要完成任务,明明只他妈剩最后两次,好不容易就要接近真相了,难得会有他在乎的东西……奇怪,凯撒是谁?长得很帅? 色彩斑斓的记忆逐步消退,无法阻挡的空虚一寸一寸填满了他的身体,意识到地上的湿液意味着什么,朝灯用手指掐紧了手心,血的味道令人鱼抬起头,它的头发又长又密,莲蹙眉,歌声越来越煽情。 “停下啊……”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上了他的身体,歌声逼近,深黑鱼尾攀附上他的小腿,紫冥火幽幽跃动,那东西的手指细细抚摸他的腹部,换来朝灯不断颤抖,渐渐的,他攥紧的手心慢慢松开,原本挣扎的神情也变得欢愉,他像是体会到了世间最极致的快乐,不由自主发出微弱吟声。 “嗯……!” 乌发的美人夹住鱼尾,他的眸里仿佛蕴了迷蒙雾气,奶白皮肤同人鱼漂亮却满含力量的身体紧贴,朝灯拱进它的怀里,手臂勾着莲的腰,他像是求欢的雌兽般收缩双臀,秀美长腿莹莹如玉,对面的人鱼见他这般反应,终是停下了蛊惑人心的歌唱。 它的伴侣已经接纳了繁殖的任务,只需几日,待他体内多出丰美孕腔,朝灯的身体便能成为它繁殖后代的爱巢。 它将对方翻过身,轻轻咬了口朝灯柔韧的后颈,身下的雌兽发出软绵绵的嗯声,却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它不能在这几天占有对方,否则会破坏孕腔的娇嫩与弹性,虽然得忍耐一段时间,但一想到将来会与恋人共同度过的漫长岁月,人鱼愉悦至极地摆动鬼尾。 它的口器从薄薄的淡色唇瓣间伸出,顺着那美妙的雪白双肩向下蜿蜒,双手蹼膜领会着年轻男孩妙不可言的肌肤,朝灯温顺地放松身子,时不时张开唇接纳人鱼的吻,乌墨般的眸子一片湿润。 深海里偶尔有发亮的鱼群和海星,短短三日,巢穴内便堆满了各色宝藏,朝灯百无聊赖摆弄着手边的猫眼石匕首,他身上穿着轻薄又繁密的淡色长袍,其上附加的魔法足以抵挡一位七星大魔导的全力一击,长袍可能来自宝箱,也或许是人鱼从哪具身份尊贵的尸体上扒下来的,没关系,他都不在乎。 他在等待那条人鱼回来,从他某一次睁眼后起,他的生命似乎都围绕着对方,先前的事情只剩下迷蒙绰影,看不见莲的时间对他来说索然无味,听见洞口传来的动静,朝灯欣喜地抬起眸。 “莲!” 他说着,不顾那件宽大的衣袍半垂半落,他丢掉匕首,向对方伸出手。 “抱我。” 他落入了冰冷的怀抱里,人鱼光滑的皮肤令他发出喟叹,朝灯勾上对方的腰,小声在人鱼的耳侧呼吸。 “你去哪儿了?” 他边说边扯了扯衣袍,和人鱼毫无阻隔地肌肤相亲缓解了身体的渴求和骚热,他含住对方递来的鲜牡蛎,他的味蕾和食道开始适应海洋里的食物,在吃下三只牡蛎后,人鱼放平了他的身子。 “快成熟了。” 对方亲吻过他的腹部,魅惑人心的低哑声线令朝灯发出一声闷吟,他好喜欢好喜欢人鱼的声音,只听着对方的音色,他就想永远雌伏在巢穴里为对方生产,直到他再也生不出任何东西来,朝灯着迷地纠缠布满鳞片的鱼尾,有什么细细长长的软物顺着他的喉咙下滑,好喜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