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战的爸爸在楼梯口拉着他,红着眼说:“小常,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求你了,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罗溪...罗溪经历了这么多,这一跳,就什么也没了...” 罗溪爸爸的话还没说完,常战的心里忽然一阵慌乱,说不出为什么,感觉漏跳了一拍,再补上来,就有些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整个人心事重重,眉毛拧得展不开。 *** 老杨派车来接的黎蔓枝和赵肆月,加长林肯,气势是上去了的。 他有应酬,没和她们一个车。正好,赵肆月逮着机会给龙哥发了信息。 从北京到天津,路程不算短。有下人给她们倒了红酒,赵肆月酒量好,喝点儿也无妨。 摇摇晃晃中,赵肆月渐渐生了倦意,眼皮沉重,车内开了音乐,很轻的小提琴曲... 迷迷糊糊中,车停了,下人把车门打开,空气中都有鱼腥味儿。风一吹,海浪拍岸。 赵肆月头有些疼,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多。才喝两杯,怎么就睡着了?黎蔓枝睡得沉,赵肆月晃了她几下才醒。下人搭了把手,扶两人下车,一搜巨大的游轮停在港口。 宾客很多,宴会很正式,地上铺了红毯,waiter穿了剪裁合体的西服。 赵肆月很敏感,总觉得哪里不对。从北京到东疆码头,两个小时左右能到。她们七点出门,十一点多才到达港口,整整四个小时。 赵肆月跟黎蔓枝随着人流上船,老杨穿一身笔挺的西装在登船处迎接来宾。 老杨先跟她打招呼:“肆月,好久不见呀,重庆之旅愉快吗?” 赵肆月笑了笑:“还成,山城果然是个好地方。” 两个人都话里有话,只有黎蔓枝迷迷糊糊,不明所以的和老杨打招呼。 宾客较多,黎蔓枝跟老杨打过招呼后,两个人一起上了游艇。 龙哥发短信来问怎么还没就位?赵肆月心里的不安更浓。四下张望,看见一个码头的工作人员,帽子上写着:黄骅港。 *** 下午一点多,罗溪打了镇静剂之后总算睡着了。常战去楼梯口抽烟,一支接一支,愣是没把眉头熏平整。 第四支的时候,罗东生来了,没什么脚步声,站在他身后,他的余光瞥见他:“抽吗?” “不抽。” “...”常战自顾自点上。 “谢谢。”罗东生说。 常战从烟雾中看他:“谢什么,你又没抽。” “谢谢你把溪溪劝下来。” “举手之劳罢了。” “...”罗东生无话。 常战觉得奇怪:“罗溪不是马上就要换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