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祭出伟人的那句名言:妇女能顶半边天? 这些法子李绮节都用过,她把那些被丢弃的女童养大,派人教授她们谋生手段,让她们读书识字,给她们安排强度事宜的工作,按月发放月钱。 结果呢? 只是替那些不负责任的父母培养出一些任劳任怨的提款机罢了。 李绮节的善心,可不能随便任人糟蹋。 她要换个法子,而朱盼睇和她的几个妹妹将成为头一批实验对象。 进宝带着朱盼睇回到人牙子家,把朱盼睇的妹妹和同房的十几个小丫头全部买下。 签订契书,保人画押,朱盼睇姐妹从此成为李绮节的雇工。 深夜亥时,更深人静,烛火摇曳。 门外车马鼓噪,孙天佑从唐家回来,一身酒气,脸颊微红,先进屋和李绮节打个照面,知道她已经吃过晚饭,满意地点点头,摘下纱帽,去净房洗漱。 不一会儿,他换了身宽松的鹰脖色交领大袖道袍出来,脚下趿拉着一双枹木屐,长发披散在肩头,水珠滴滴答答,散开的衣襟露出半截蜜色胸膛,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玉泽。 李绮节把他按在黑漆镂雕石榴花果纹月牙桌前,拿干燥的布巾为他擦拭湿发。 桌上的饭菜已经热过两次,汤碗上倒扣着瓷盘保温。 孙天佑叮嘱过李绮节,他外出应酬时,如果过了酉时还未归家,就不必等他回来一道吃饭。 当时他的口气很欠揍,“我可舍不得让娘子在家挨饿,而且把娘子饿坏了,咱们怎么在床上尽兴?来个一两回,娘子就得哭着怨我欺负你。” 说完这句话,他目光向下,直勾勾盯着李绮节丰满的胸脯看,双手很不老实地钻进小袄里,左手试图攀登高峰,右手悄悄探向最敏感的双腿间,双管齐下,上下摸索。 光天化日之下,穿着衣裳胡作非为一番后,他还不知餍足,把满面赤红、几乎要化成一泓春水的李绮节抱到南窗下的软榻上,俯下身,解开方才云/雨时没有彻底脱下的小袄。 这会儿才是裸/呈相对。 一簇鲜浓花枝从窗口斜挑进厢房,粉色花朵紧紧挨在透雕仙桃葫芦窗棂上,明亮的日光无声无息漫过柔和如烟的柳芳绿花罗窗纱,洒在赤、裸的脊背上,滚落的汗珠像一颗颗晶莹玉润的璀璨琉璃。 宝珠抱着一捧莲蓬从廊檐前经过时,李绮节简直羞愤欲死。 孙天佑却格外兴奋。 最后,兴奋的孙天佑被李绮节用一把棕叶蒲扇劈头盖脸抽了一顿。 孙天佑外出赴约的时候,李绮节夜里会等他回来一块用晚饭,当然她不会可怜巴巴一直等到深更半夜,饿坏了肠胃,谁替她受罪? 一般她最晚只等到戌时一刻,没等到人,她就自己吃饭洗漱,等孙天佑回来时,再陪他坐着说说话。 有时候看孙天佑实在吃得香甜,她也忍不住跟着吃一小碗。天天加餐的效果是很明显的——最近她的脸蛋是越来越圆润了,脱下衣裳,一双雪白光泽的胳膊,如一对肥嫩鲜藕。胸前鼓胀也一天比一天饱满,衣服底下像揣着两只胖乎乎的兔子,孙天佑眼馋得不行,每次有机会都要上下其手,摸摸啃啃。 前几天李绮节揽镜自照,发现自己好像有双下巴了。 她告诫自己:必须杜绝夜宵。 但是孙天佑却专爱和她作对——他的吃相实在诱人了,旁观的人光是看着他吃,就觉得胃口大开,恨不能和他一起大嚼。 在外应酬,酒水是管够的,但不一定能吃饱,孙天佑今天显然饿极,把半盅砂锅鱼头豆腐汤淋在热腾腾的米饭里,就着一盘酱腌嫩姜、一碟高邮腌蛋、一碗桂花腐乳、一盘虾仁拌干丝,稀里哗啦,连吃三碗汤泡饭,才停下筷子。 等他吃饭的速度慢下来,李绮节移开流连在菜碗间的眼神,轻声道:“唐长史为人如何?” 孙天佑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比金长史好应付。” 李绮节轻轻舒口气。 孙天佑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