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还是作罢了,转过头朝人看去,轻声喊人:“五爷”话刚落,她就看到了望着她的陆重渊,眼也不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喊人了一声,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萧知把手往人眼前轻轻晃了晃,等被人抓住了手腕,才问道:“您在想什么呀?” 这么入迷。 说完。 又轻轻嘟囔了一声,“疼。” 陆重渊的力道大的要命,她本来就是个娇养的,被人箍着手腕,怎么可能不疼? 听到她半是嗔怪半是埋怨的话,陆重渊倒是回过神来,他刚才也是应激反应,所以才多用了些力,此时反应过来,自然是立马松开了。 可即便立刻松开,身边小姑娘的手还是显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白玉般的肌肤上,独独手腕那处有着一圈明显的痕迹。 这也太娇气了些。 陆重渊皱了皱眉,他刚才都收了力道了,还是留下了这么一道痕迹。 倘若他要是再重些,岂不是得把她弄的脱臼? “去把珍珠膏取过来。”陆重渊皱着眉,沉声朝庆俞吩咐道。 萧知还在揉着手腕,听到这话倒是一怔,刚想说一句“不用了”,可口中的话还没说出,庆俞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只好闭了嘴,继续拿手轻轻揉着手腕,看着陆重渊皱着眉,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模样。 又问道:“五爷,你怎么了?刚才我喊了你好几遍,你都没听到。” 他怎么了? 要是同她说,看她看的入迷了,恐怕她得吓一跳吧。 他能够感受到萧知对他的好,但是这一份好是不是男女之情还有待估量,陆重渊想到这又看了萧知一眼,点漆如墨的凤目中好似涌着很多情绪,可他却抿着唇,什么话也没说正好此时庆俞也已经回来了。 他把药膏送到了陆重渊的跟前,然后又退到了一旁。 萧知原本是想自己去拿的,可刚刚伸手就见陆重渊已经把那盒药膏握在了手中,神色怔怔地看着陆重渊,红唇也微微张着。 陆重渊不会是想亲手帮她擦吧? 心里的念头刚涌上来,手就被人抓住了,不同之前那种紧箍到让人窒息的害怕,这次陆重渊握着她的力道却很轻,他一边握着她的手腕,一边拿药膏覆在她的那圈红痕处。 细细涂抹开来后,又把手掌心贴在那处,慢慢搓揉着。 他的手很冷,可萧知却像是感觉到一股子热流穿过身体似的,传到五脏六腑。 起初。 萧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时间长了,倒是觉得这个感觉实在是太过清晰,她也学过武,只是学武不比骑马射箭来的轻松,她以前学了一阵子也就丢了。 可有些事,她却是明白的。 比如有些武艺高的人是有内力的。 想想陆重渊现在虽然不能行走,可内力应该还是在的。 那次白盈盈把鎏金手炉朝她砸过来的时候,那么紧要的关头,如果不是陆重渊有内力,他怎么可能会以这样的速度出现在她的身后? 覆在手腕上的那只手还是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可萧知却觉得整个身子都置于暖汤之中。 怕人内力消耗太多。 萧知把空闲的另一只手覆到了陆重渊的手背上,软声推辞道:“五爷,好了,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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