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能和他说说话,以什么方式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又紧张兮兮问:“那,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准备?”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把你丈夫引出来。”陆乐晗说。 “好好好,大师,您说我要怎么做。”女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陆乐晗皱了皱眉毛,提前给她打好预防针说:“这次我是要带你丈夫走的。” 女人的声音有些无奈,也带着些悲凉:“他现在在这里我们娘俩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还不如跟他说说话让他赶紧走吧,我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了,不好,即使那些人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该他去弄。” 是个知礼的人,有时候接受过高端文化教育的人甚至比不上成天在黄土里刨食儿吃的。 半晌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之后,陆乐晗说:“刘队,你能不能先抱着他儿子出去。” 女人一愣,为难地说:“不能让他见见儿子吗?” 陆乐晗皱着眉毛,这个确实不行,孩子太小见不得这些东西。 李谦轻声在旁边解释说:“大姐,小孩子这样不好的。” 女人立即反应过来,苦笑出声:“对啊,看我这脑子我都忘了,小谦帮我带带可以吗?” 李谦又说:“大姐,前段时间您丈夫一直在这里,小孩已经寒气入体了,刘队身上阳气旺,抱一抱有好处的。” 刘队挠了挠头皮,一脸的茫然。 女人不放心地瞄了他一眼,李谦笑着说:“大姐放心吧,他是警察,这点信誉还是有的,今天我们找到这里还是刘队的功劳。” 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听着两个人似乎交接了一下孩子,陆乐晗说:“麻烦刘队了。” 刘队大老粗一个,从来没有照管过小孩,更不用说这种还需要抱在怀里的,顿时手脚僵硬完全不敢动,苦着声音说:“没事没事。” 脚步有些沉重,似乎是一步一震出去的。 女人在后面补了一句:“那个,大哥,你托着腰和后脑勺就行。” 听见刘队抖着声音说了声:“好。” 小男孩也凑热闹似的呵地笑了一声。 女人似乎也有感触:“难怪草儿见了他就不哭了。” 陆乐晗没有搭话,李谦自然也是没有出去的,需要留下来打下手。 陆乐晗看不见,很多事情不太方便 。 不过有李谦在,女人似乎也更能放松些。 女人问:“大师,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捏了捏手上的传音符,陆乐晗说,“你有没有只有你和你丈夫知道的秘密。” 女人声音有些怪异:“大师?” 害怕师父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李谦在旁边解释:“这是为了让你丈夫对我们信任。” 女人瞬间明白过来,冲着陆乐晗说了两句话。 陆乐晗身体一僵,泛白的脸上扶起一抹红晕,乐乐的尾巴扫过他的脚面,陆乐晗通过意念在传声符上印上了这句话。 李谦接过去符咒写上李胜的生辰八字然后放到一边烧掉。 女人紧张兮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呼吸粗重但是也没有说话。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阵风起,似乎是有老式的窗子piapia地响,女人惊叫一声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啪一声有东西在地上碎裂。 乐乐汪地一声叫出来,尾巴尖又一次扫在陆乐晗的鞋上。 不是什么大的动静,就连李谦都没有动作。 陆乐晗轻声说:“既然来了,就给个信吧。” 这次的陆乐晗没有想要看见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