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胜看了看怀里的蓝旗,抿着嘴唇,眉头拧得用熨斗都烫不平。 声音带着些为难和抱歉:“我明天不一定,我尽量过去,但是可能会晚一些。” “好,那就先这样。” 陆乐晗就半靠在何齐的怀里开始闭目养神。 齐家胜挂完电话之后一脸凝重地看着蓝旗抿着嘴唇也没有说话。 何齐更加不会说话了,只是一只手还是一直搭在陆乐晗的腰上,就像是忘记拿下来一般。 下了车之后,车是警察局的,司机也是齐家胜的同事,匆匆说了两句话就分开了。 齐家胜站在自己家门口,一直向何齐道谢。 因为怀里抱着蓝旗的关系,就只能陪着僵硬的不标准笑脸一直点头,但是因为常年都是一副严肃脸,猛地笑起来看着有些怪异。 陆乐晗一只手拉着何齐的袖子,一只手摸着钥匙开门。 打开门之后,陆乐晗先让开让齐家胜进去。 齐家胜看了陆乐晗一眼,斜着眼睛说:“快点进来。” 韩休以前也是这样,要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依赖他人,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这就是含羞草的特性,害羞敏感,只是陆乐晗只记住了敏感,但完全忘记了害羞。 齐家胜也只当他是吓到了,下意识就会将第一眼看见的那个人记在心里寻求保护,并未深想。 但是他看着这个何齐不是很顺眼,因为总感觉他看韩休的眼睛里有一种特殊的欲望,和吴惘眼神里的不太一样,但是又很相似,不喜欢吴惘的同时也不喜欢何齐。 齐家胜晃了晃脑袋,看了一眼怀里还没有醒过来的人径直抱进了房间,这件案子拖得太久了,还是要尽快结案呀,凶手的手伸得有点太长了。 站在门口,陆乐晗放开何齐的手,两只手搓着自己的衣角,问:“何老师,蓝叔他.......” 何齐摇头:“他没事,原本麻醉剂量就不会致死,只是会导致下身麻痹,现在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陆乐晗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说:“是因为你的花粉吗?” 何齐愣了愣,说:“也不算是花粉,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一种药,这种药粉.......” 这些比较专业的陆乐晗完全听不懂,但是何齐说的一本正经。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算得上是呆板不会说话的对象,本来还想要好好逗逗,但是同时也是真的无聊啊 ,听他说这些陆乐晗站在门口都能睡着。 不是每一株草都知道自己的生理结构的,更不用说还是其他草的生理结构,我站在这里也不是想听你的花粉有什么作用的。 所以陆乐晗最后就只能毫无顾忌地打断他,问:“那以后还要用吗?” “不用了。”似乎是看出了陆乐晗的窘迫,何齐也没有再继续解释为什么不需要了。 “可是刚刚医生.......”陆乐晗明明听见说要继续的,那可是老子的恩人,你要是不救以后就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用得太多也会有毒性的。”何齐说。 “这样啊。”陆乐晗身体稍微扭了两扭靠在门框上,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话。 “怎么了?”何齐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就觉得眼前这个人似曾相识,一样但是又不一样。 不过自己就是深深地被他吸引。 这个人激起了他骨子里的那种强占有欲。 但是他不能。 他是曼陀罗花,命中注定带着毒,不管是什么植物在知道他是什么之后都会莫名其妙最后和他拉开距离。 而面前的这个小东西是含羞草,稍微碰一碰都会蜷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