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 脸色也黑了下来, 两步走到床边抬起手。 陆乐晗本能闪了个趔趄躲开他的手, 却发现温特只是将滑下去的被子拉了上来而已, 抬脸对上他略微有些受伤的表情。 握住他的手:“那个, 我不是故意的。”没话找话, “不过你确实也打过我。” 我呸,话说八道什么呢,那次确实是自己利用了温特的性格缺陷,那段时间的温特照顾自己的时候差点愧疚地自挂东南枝, 现在两个人气氛明明好好的,好死不死地现在又重新提起来干嘛。 陆乐晗连忙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温特果然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 抓了抓头发,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看温特想要张嘴,立即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堵住没有说出来的话。 温特身形一僵,双手揽住他。 不一会儿陆乐晗的喘息就有些不均匀,象征性地推开他在嘴角处亲了亲,赶忙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不能再来了,再来就真的要废了。 温特也没有说什么,替他盖好被子扶着他躺了下来。 陆乐晗抓着他要移开的手,梗着脖子问:“我衣服呢?” 温特说:“洗了。” 陆乐晗一愣,说:“不可能,我带来了几件就在那个集纳带里,你是不是没拿进来。” 温特说:“昨晚上一顿饭一件。” “......”你有病吧,吃饭的时候还换什么衣服,想想如果是这样掉了油渍的话确实没剩几件了。 不过陆乐晗也不敢说出来,缩了缩脖子,问:“那你的呢,总不可能一直不要吧。” 温特大言不惭:“我这两天很忙,没时间陪你,你不出去就不需要。” 想了想又说,“等我忙完了再过几天我会让他们重新买的。” 你是吃药了,怪不得自己腮帮子那么疼,你把那几件衣服怎么了。 觉得有些奇怪 ,陆乐晗问:“为什么要在你忙完了几天,你现在跟他们说,过两天不是就可以送进来了。” 温特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几天你也不需要。” “......”说的那叫一本正经,理直气壮,我简直无话可说,没法反驳。 温特说话确实算数,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根本就不要衣服就只是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吃得太撑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思考衣服的问题了。 就是衣服被送来的前两天,陆乐晗甚至都懒得转头去看一眼。 晚上温特拉着他的手又要吃饭的时候,陆乐晗紧紧抓着自己的被子护着嘴巴,哭兮兮地说:“不吃了,我要是吃撑死了以后就吃不了了。” 温特皱皱眉毛,捂住他的嘴凑过去:“没事,我带了消食的药。” “......” 桌子上一条咸鱼一般被过来翻过去,温特甚至还不停地用筷子左戳戳右戳戳还要忍受吃的那个人嫌弃肉太瘦了,陆乐晗绷紧了自己的脚尖一口咬在拿筷子的那只手上,结果发现这吃法苦的还是自己。 正准备直起上身的时候一只手过来使劲按住自己的头部,整个人一下子趴在那根筷子边上,腰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姿势折在温特的怀里,陆乐晗瞬间有一种自己要上天的感觉。 就着这样的姿势那根筷子就去夹菜了,有一种鱼骨头都要被夹起来的错觉,陆乐晗抓着使筷子的手,带着哭腔:“别吃了,鱼刺扎到嘴巴疼。” 温特问:“哪里疼。” 陆乐晗既想说腮帮子疼又想说下巴疼,甚至还想说自己各处疼,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更疼。 温特在鱼背上戳了戳,鱼肉真好吃,滑嫩爽口,陆乐晗在一阵大海中徜徉,颠簸中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升华,因为他竟然不知不觉间学会了舞蹈入门动作、基本动作,甚至隐隐约约还要向难度模式转移。 有时候科技太发达了也不好,温特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药,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