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陪那两位。 礼亲王到底是心虚,说话也没了几分底气,“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怎么当真了?” “说说而已?”如煕讥讽一笑,“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办公会议,列席参会的,不仅仅是代表整个皇室,更是各个领域的最高行政长官。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国计民生,现在礼亲王却说不必当真,我倒是想问一下,你把这个会议当成什么了?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身上的职责?” 如煕突然发问,倒是将各位委员给惊住了。 这才第二次参会呢,就有底气刁难礼亲王了。这位恭王府的继承人,可不好惹啊。 谢清淮首先反应过来,顺着如煕的话道:“说得好,如果礼亲王要是年纪大了,觉得这办公会议累人的话,本宫不介意换个人来列席。” 在座各位委员心中一凛,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得就是礼亲王啊。 不过这也是礼亲王活该,谁让他有事没事惦记着人家那点子权利呢。 要是礼亲王能听见这些人心里的声音,恐怕早就跳起来了。 当初恭王府无后,整个皇室都知道谢骞要在宗室当中择人过继,这样算下来,自己家的后辈很有可能入选。 原本那恭王府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谁想到这个时候如煕却被认回来了。 既然都已经走失了十八年,那干脆一直走失好了,干嘛要回来啊! 无疑,如煕的回归,意味着恭王府的继承有了着落,这对于礼亲王而言,无疑是一块即将到嘴的肉生生被叼走了。 这事,换谁谁愿意? 今个儿本来打算刁难一下如煕的,没有想到被个丫头拿住了话头。礼亲王只好道:“太子也不要偏心得太过了,我只是觉得范文竹的录取有蹊跷而已,不调查一番,实在是难以信服。” 如煕很清楚,范文竹除了想在晋中参加考试的时候托过谢骞办理相关手续,之后便没有联系过了。就连她被京华录取,都是今天从礼亲王嘴里说出来的。 就连范文竹本人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这样的情况下,如何会有猫腻?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礼亲王怀疑,我们司教厅也不惧怕调查。”如煕信誓旦旦道。 “既然如此,便成立调查组,专门调查此事,东宫、司教厅、礼亲王府各派出一名代表加入,不知各位意下如下?”谢清淮询问各位的意见。 各位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礼亲王却表示有意见,“我礼亲王王府就一名代表,份量恐怕不够吧?” 谁不知道谢清淮和恭亲王府来往密切,若是由东宫和司教厅统一了口径,他们礼亲王府的人就算察觉出什么猫腻来,也会被当作无理取闹吧。 “礼亲王难道当手机是摆设吗?”如煕讽刺道,“这调查的过程全程透明,你们那要是发现什么问题,完全可以拍下来当作证据啊。” 这又不是评委打分,和人多人少有什么关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