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临近午时,又掀起了大风浪。 薛母是一个人来的。 正在厨房做饭的范敏听到外面有人踹门,她心头一惊,连忙出去开门。 果不其然这一开门,就看到了那张招人厌烦的脸。 范敏担心薛母站在门口胡言乱语招惹是非,便先让她进了门。 大厅内,季安宁也从房间出来。 季家现在就他们两个女人在家。 季安宁淡淡的看着薛母:“你三番两次来我家到底想做什么?” 薛母冷笑一声,她定神打量着季家的关键,不紧不慢的出声:“我看你们家日子过得挺舒坦的,家里应该也拿的出钱,我闺女嫁给你儿子三年,就这么和我女儿离婚,想把我女儿打发了?” 薛母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我就和你们直接说了,你们得给我女儿一笔赡养费,要是不给这赡养费也行,我看着房子挺不错的,分我女儿一半。” 范敏被薛母气的差点昏厥过去。 季安宁轻笑:“赡养费?薛燕有给我哥哥诞下一子一女?至于这房子,是我父亲的,和我四哥又有什么关系?大娘,我看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是先去好好学学法律吧,就凭薛燕的状况,是可以直接被净身出户的,我们还没要求你们给我四哥赔偿骗婚费,你们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骗婚?谁骗婚了?!”薛母跳脚骂道。 季安宁道:“你去问问薛燕,她从结婚那天起,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和我四哥结婚,不是骗婚?拿着我四哥的钱养别的男人?” 季安宁话锋一转:“妈,当初四哥娶薛燕的时候,也出了不少彩礼吧。” 范敏立即点头:“没错,除去四大件之外,你们薛家还要了两百块。” 这个年代的两百块,对于普通人家,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季安宁颔首:“四大件,还有我们家娶薛燕所置办的东西,再加上那两百块钱,这些我们都来算算看怎么个赔偿法,三年无所出,婚后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还需要我一条一条的再和你说吗?” 薛母本来就没有念过书,光是听到季安宁说法律两个字,就已经发慌了。 现在听着季安宁这么一连串话,她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 薛母张嘴骂道:“你这个伶牙俐齿的贱丫头,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范敏直接将薛母给拦下了:“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在我家还敢打我女儿?” 季安宁则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是犯浑耍赖:“妈,您让开,就让她打!我倒是看看她敢不敢动我一下,我要是一尸两命了,我看谁负的起这个责任!对了,妈,您先去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要殴打孕妇了,勒索钱财了。” 正要上手的薛母闻言,直接被吓得退后了两步。 她胆子本就不大,知道季安宁怀孕,更是不敢动她,要是季安宁真出了什么事情,她就惹上事了。 现在听到季安宁说要报警,她退后道:“谁要殴打孕妇了!勒索钱财?我看是你们想要勒索钱财吧!” 季安宁看薛母还站着,她不和她说话,只和范敏道:“妈,报警!” 和这种无赖讲道理简直就是浪费口舌。 法律是最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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