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完,花雨棉眼神好似有些躲闪,稍稍偏了个头,她忽然撞进郁晚深潭似的眼底,惊恐之色骤然浮现在脸上。 然后她拼命的摇头,咬牙切齿的对章梓澜说:“你不要乱喷人,白纸鸢伤了我是有目共睹众所周知的,白纸鸢自己都没反驳,你在这颠倒什么黑白!” 章梓澜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激动。” “够了。”郁晚道。 声音实在是聒噪,花雨棉眼含清泪,看上去好不可怜,只可惜脸上那白色纱布瞧上去多少有点影响形象。若是别人看了估计会心疼,但很不巧的是,她面前站的是郁晚。 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概念。 郁晚看也没看她,执起白纸鸢的手,仔细看了看。 白纸鸢的手又小又软,白如细瓷,握在手中真真柔若无骨。郁晚本意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结果眼角瞟到白纸鸢忽然通红的脸,心下起了些戏谑,故意捏了捏。 手心传来力道,白纸鸢想抽回去,郁晚不允许。 “喂你,放开,这边人太多了。” 眼角的红痕还没下去,白纸鸢又惊又怕的样子看的郁晚十分想欺负她。但又实在心疼,最终郁晚还是放下手。 郁晚是个十分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人,尤其是女人。 他根本懒得管花雨棉,于是他带着白纸鸢当先走了,临走前,他眼角的冷意刮过花雨棉的脸,视线又落在跟来的人群中的女人身上,给了她一个眼神,女人得到示意,点点头。 “我们走。”郁晚揽着白纸鸢离开。 “可是,她还......我没!”白纸鸢很着急,事情还没处理完呀,而且好像真的是她不小心伤到了花雨棉,如果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我知道。”郁晚一边走,一边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你操心,给我安静点。” “郁晚!郁晚你等等!”花雨棉撞开人群,跑到郁晚面前,她忽然伸出手抓住郁晚的衣袖,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声调全然带着哭腔:“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护着她,她这样子有多少是装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受伤的是我,是我!来医院的是我,缝针的是我,都是同学凭什么你不相信我,我喜欢你她喜欢你吗?我对你的真心你是当喂狗了是不是!她白纸鸢有什么好,凭什么你连听都不想听我解释。” 他的眉头皱得很深,尤其是衣袖被女人抓着,这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郁晚黑白分明的眼珠藏在眼睫下,羽扇般的黑色睫毛缓缓抬起,露出冰凉又深邃的瞳仁。 他轻之更轻的冷笑了一声,轻到嘴角的弧度几乎看不出来。 “凭什么?” 他一点一点掰开花雨棉用力抓着他的手。 “凭她......是我女朋友。” .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医院尽管嘈杂,但那围着的一圈人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白纸鸢下意识的想拒绝,还不是!还没有!他还没开始追我我怎么就成女朋友了! 是准,准女朋友!还没开始呢!啊啊啊啊...... 真是复杂!复杂的心情!白纸鸢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看看大家又看看郁晚,再看一遍下巴都快张的脱臼了的章梓澜,最终露出一个比哭还奇怪的表情。 “我没......”刚蹦出两个字,肩膀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