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因为太慌乱又被郁晚家院子散落的花盆给绊了一跤。这下没有东西让她扶了,她径直往前栽了下去。 不可控的尖叫出声,身后那人的速度却是更快。 郁晚一把搂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抬起了白纸鸢的身体。 白纸鸢惊魂未定,连忙道谢:“谢谢你啊。” 然后,她低头时发现,一只胳膊正环着自己的腰,她忽然意识到……郁晚并没有穿衣服。 她连忙从郁晚的怀里撤了出来,脸红了。 郁晚怀里一空,有片刻出神。 女孩儿的柔软和男生不同,那种感觉……他若有所思。 他发现,最近这个女孩出现的次数有些频繁。 “有事吗?”郁晚忽然开口问。 “啊?”他这么好语气,白纸鸢都有点不习惯。 “有……没……不是。”她吞吞吐吐,“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了,你早上没去上课。” 郁晚望着她,没回答。 眼前的女孩儿像受惊的小路一样,也不敢看他,眼神到处跑,紧张的又在那玩手指。 他的目光移到白纸鸢的耳后,看见了淡淡的绯红。 他转身朝里屋走去,声调不高的说了一句:“睡过了。进来吧。” 睡过了? 就这样吗? 白纸鸢不理解的抬头,睡过了不上学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刚想以班长的身份好好劝劝他认真学习,却看见郁晚的背上……数道伤疤。 “啊。”她捂着嘴,皱眉盯着那些狰狞的痕迹。一道最深的从背后斜着下来,其他都是小而密的分布着。可想而知当初是怎样的皮肉翻飞。 这一幕可谓是惊骇。 没听见脚步声,郁晚一回头就看见白纸鸢睁圆眼睛盯着自己的背。 他什么话也没说,拿出一件黑t往身上一套,挡住她的视线。 白纸鸢猛然察觉到自己冒犯了别人,连忙装作不知道的表情跟着郁晚走了进去。只是那个画面在脑海里怎么也去不掉了。 上次天黑,又受到惊吓,白纸鸢没怎么注意这间房子。 现在看来……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用两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是:破小和整洁。 从外院到房间,地方真的不大,上面还有个二楼,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但郁晚的房间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 他的衣服整齐的摆在收纳箱里,没有衣柜,一件件叠放整齐,鞋子就放在床下的纸盒里,今天的床单换成了浅灰色,一扇窗临着床,外头飘落几缕阳光。 没有地板,地上是水泥。 桌子椅子一看就知道至少有几十年了,床也是木头的。 她忽然想起来班主任说的那句话—— “这位新同学家境困难,条件不太好,能来我们这读书不太容易。” 她的心猛地拎紧。 难道是真的? 起初她和章梓澜以为郁晚只是在老师面前装的没钱,毕竟他来这里第一天的样子大家都有目共睹,就连三哥都眼馋他。 难道……不对? 新同学这么可怜吗…… 白纸鸢环顾一圈,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 难怪脾气不好……是受的打击太大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多关心他一点? “那个,郁晚。”她挠了挠头,小声问:“那晚……你受伤了没有啊?” 她意有所指,在询问郁晚背后的伤疤。 “没有。”郁晚擦干了头发,又在发后藏起了那双眼睛。 “真的没有吗?”她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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