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佣人,也都看不起她。 妈妈。 这就是你所希望的吗? 希望我嫁进有钱的人家,可是不门当,不户对,她拿什么去跟人家匹敌呢? 顾清歌心里难受得要命,肚子再饿,也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她放下碗盘,起身朝楼上走。 她不敢在女佣们面前露出自己受伤的姿态,生怕她们看到了,会更加嘲讽自己,就这样挺立着身子上了楼。 回到楼上以后,顾清歌才发现自己膝盖上的伤口越发严重了,她苦恼地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不过是撞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伤得这么严重了呢? 难道是昨天晚上的药油不好? 还是她用的方法不太对?所以才导致伤口加深? 嫁过来以后,她也不知道干什么,只好歪倒在自己的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 于是顾清歌拉了被子给自己盖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顾清歌睡着了,梦里又梦到了来景城之前的那一个晚上,那个陌生又火热的男人夺走了她第一次,他粗嘎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小东西,你真甜。” 还有他疯狂的掠夺。 “啊——” 顾清歌猛地惊醒过来,吓出一身冷汗。 脑海里和耳畔都是那个男人嘶哑魅惑的声音,她现在想起来就心跳加速。 怎么回事? 顾清歌捧着自己的脸颊,发现脸上发烫。 “不可以!” 顾清歌,你已经结婚了! 虽然傅斯寒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厌恶她,可是她也想守好自己的本份。 之前失去了贞节,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于是顾清歌便又想到了傅斯寒那天晚上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以及那粗暴的举动。 还有……他动情时的低声。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交叠在一起,可顾清歌就是没想明白,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 有点懵。 顾清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浴间。 反正也没事做,她就把傅斯寒的西装,还有那件珍珠白的小礼服给洗了吧。 顾清歌赤着脚下床,下床的时候,膝盖上传来一阵痛意,让她的步子不禁顿了一下,然后才朝浴间走去。 进了浴间,顾清歌将昨天晚上放在洗手台边的西装外套拿上来,左右看了看,只不过是里头沾了点酒而已,只要泡一泡水,就可以了吧。 顾清歌拿着西装用力地甩了甩,却无意听到了一声细碎的声响,好像是首饰晃动的声音。 什么东西啊? 顾清歌有点疑惑,难道傅斯寒还在口袋里藏了东西? 她伸手摸了摸一个口袋,没有,于是又打算去摸另一个口袋,左右移动之间,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了。 噫? 顾清歌只看到明晃晃的东西闪过,然后落在了地面上,不过没待她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怒吼。 “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吼进了顾清歌的耳朵里,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胳膊就被人给用力地拉了一把,手上的西装也跟着落了地。 顾清歌被拉出了浴间,没等她看清楚,傅斯寒就冲进了浴间,她脚步一个趔趄,整个人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