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预期的疼痛没有,倒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男性的刚冷味道袭入鼻间,喻色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那药香是陌生的,可是那股子男性的味道却是那样的熟悉,她觉得自己做梦了,她梦见阿染了,紧闭着眼睛,就是不想醒过来,“阿染。”柔柔的低唤,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如猫一样的轻蹭着,那厚实的怀抱让她安然,“阿染,你不走了,好不好?”她宁愿一辈子都在梦里,永远都不要醒了。 她柔软的触感,加上轻柔的声音,季唯衍的身体顿时绷得紧紧的,想着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虽然前面带路的警员离着他们有三米远的距离,可依然什么也不能做。 再者,他也确实不能对她做什么。 早先见面,她见到了他的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现在,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他这样丑得不能再丑的脸了,这是天意吗? 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适应他这张脸了? 季唯衍的心底里乱了起来,有时候还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可有时候又真的很想与她厮守一辈子,心里如同熬得熟烂的粥糊成了一团,“色,乖了。”他哄孩子一样的只想把她哄起来,她再这样窝在他的怀里,他真的不敢保证不对她做点什么,即便是在局子里面也想,这一刻,他的嗓音沙哑,语调里带着微颤,之前只是与喻色面对面的喝过咖啡聊过天,这一刻却是软玉温香抱满怀,除了一张脸,他哪里都是正常的,他想要她,发疯一样的想要她。 喻色听着季唯衍柔喃的声音,小身子更往他的怀里钻了,“阿染,抱我,我害怕。”许多个夜晚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她是有多想有他的夜晚呢,她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那样的夜是她记忆里最最幸福的。 可是五年了,那些记忆里的影像象是清晰的,又象是模糊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住的在她的世界里倒转翻腾,“阿染,晓越和晓美五岁了,我知道他们不是你的孩子,可是,有人说他们不止是象我,还有点象你呢,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怀孕的时候总想着你呢?”公司里的人常常在背地里议论她和孩子们,她都听见了,只是当没听见的也不过问,可不过问不代表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也是有些迷糊孩子们为什么有点象阿染,后来想来想去就当是怀孕的时候想阿染想得多了吧。 季唯衍抬头看看前面的警员,人家已经背过了身去,说实话,他真的很贪恋这一刻喻色的依赖,可这到底是在局子里是在有人的地方,大手轻拍了拍喻色的小脸,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让他心疼,只一下他就松开了,再拍了拍喻色的背,才低低的道:“喻色,我是季哲。” 一句话,音量不高不低,可他与喻色离得近,这一声就响在喻色的耳朵边,仿佛炸弹一样炸得她的心一下子警醒过来,抬头再看季唯衍,根本不是记忆里的那个阿染,她是魔障了,两只小手一下子松开了季唯衍,才要从他的怀里挣开就感觉到了两具身体间的变化,她的只有自己能感知到,可是季哲的却是那样的明显,喻色脸红了,觉得自己被欺负了,一边站直身体一边一手就挥向了季唯衍。 她的动作她以为是快的,可是在季唯衍眼里就象是慢动作一样,慢得很,只要他随手一挥就能挥开,可看着她精致的小脸还有她羞恼的表情,他愣是没有挥开她,任由她的小手拍在了他的脸上。 “你混蛋。”喻色低吼一声后就是“啪”的一声响,清脆悦耳,震得人的头皮发麻。 长长的廊道里在巴掌的余音悄悄散去时静得仿佛地上掉根针都能感觉得到,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喻色和季唯衍,就连前面带路的警员也转过了头来。 喻色呆了,脑子里开始回想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好象是她要摔倒了,然后季哲扶住了她,也拯救了她。 然后,她好象是把季哲当成了是阿染了,天,原本她刚刚根本没有在做梦,她说的做的都是真实的,这样想来,象是她在勾引季哲了一样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