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王冷笑一声,却后退一步。 一大群狼少年,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涂山侯人却并未急于下手,而是盯着小狼王:“小狼王,我今天来,并不是要和你拼命的!就算上次你和大费勾结对我下毒,我也不打算追究……” “启王子今天是吃了大蒜吗?口气这么大?你要追究?你怎么追究?” 涂山侯人劈天斧一横:“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你说,凫风初蕾是不是真的中了大费的毒?” “对!早就死了!” 小狼王干脆利落:“所以启王子你就别指望还有盟友了!” 涂山侯人上前一步,对面的狼少年,不由得后退一步。 劈天斧凛冽的寒光,令他们心底都有点发憷。 涂山侯人还是盯着小狼王:“凫风初蕾中毒,跟你有关吗?” 小狼王稍一犹豫,却狞笑道:“谁叫她故作清高坚决不从我?她是该死,活……该……” “该”字没有出口,一股刺骨寒风钻入骨髓,小狼王眼前一花,往后就倒。 “大王……” “大王……” 上百支狼牙棒砸向涂山侯人,小狼王侥幸逃过一劫,脸上火辣辣的,一摸,竟然一手的血。 劈天斧距离他还有三尺之遥,单这杀气便如此厉害,若是劈在自己身上,岂不拦腰成两截? 小狼王骇然,好半晌也不敢吭声了。 原来,涂山侯人一开始并未出杀着,也不想跟这些狼少年真的搏命,所以,一直是点到即止,且战且退,只想逃走就行了。可一听小狼王自认和大费勾结毒害凫风初蕾,这一下,便动了真怒,劈天斧再不容情,狼少年,很快一群一群倒下去。 小狼王见势不妙,大喝一声:“退下!” 一众狼少年急速撤退,涂山侯人哪肯放过这机会?跟着也一起冲过去,只听得身后呼啦啦的冷箭声音,若是稍微慢一点,自己的背心上可能已经和刺猬差不多了。 小狼王哪容他闯出去?又是一阵箭雨从背后射杀,可涂山侯人速度极快,一瞬间便已经跃过狼少年们的头顶,众人见他如此声势,本能纷纷避让,涂山侯人明知小狼王要的便是在开阔处好射杀自己,可是,他一心想捉住小狼王,也顾不得危险,直奔小狼王而去。 他速度极快,眼看距离小狼王已经不到三丈远,忽见小狼王脸上那种得意到了极点的笑容,直觉不妙,便生生停下脚步,可是,已经迟了,脚下轰隆一声,现出一大片陷阱。 饶是他反应极快,一只脚也掉了下去,好在劈天斧猛地落地支撑,他一个旱地拔柳又跳起来。 小狼王大笑:“启王子真是好本事,再来……” 头顶巨网,比他的话音来得更快,涂山侯人再也来不及闪避,便被兜头网住了。 小狼王布置这陷阱,倒并非是专门等待涂山侯人,他是吸取了上次婚礼被大费偷袭的教训,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一次,是严阵以待,无论谁敢擅闯,都是死路一条。 只是正好来的是涂山侯人,便派上了大用场。 此时,涂山侯人被网罗中央,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唯有劈天斧还是牢牢握在手里。 失效的陷阱,将他和小狼王隔绝成两个世界。 后面,是居高临下的弓弩手。 前面,是奉命撤回来的白狼国搜捕大军,加上精锐狼少年,组成了几千人的方阵战队。 小狼王拍拍手,大摇大摆上前几步,隔着那个三丈多宽的陷阱,冷冷的:“可能大禹王没有教导过启王子‘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 “大禹王一死,你启王子就孤立无援,这还真是出乎本王的想象。可能是启王子逞英雄惯了,以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 涂山侯人虽困在网中却面不改色:“小狼王,你有种的来和我独战一场!” 他毫不客气:“本王为何要跟你单打独斗???本王是一国之君,被人保护是理所应当,何须跟你一样逞匹夫之勇?能抓住你,无论是什么手段,便是本王赢了!成王败寇,谁在乎以多欺寡呢?” 涂山侯人看了看前面黑压压的狼少年大军,并未对小狼王反唇相讥。 这支大军,便是小狼王的本钱。 纵然败了,还可以卷土重来。 可是,如果没有这一支大军呢? “身为王子,却未能培养任何一点自己的私人势力,这本身就是你这个启王子无能无德的表现!没有百里行暮的本领,你就别学人家盲目逞个人英雄主义,英雄,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 涂山侯人居然点点头,和颜悦色:“小狼王,我以前是低估你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鲁莽的热血少年,不料,你是一个阴谋家!” 小狼王大声反驳:“阴谋家有什么不好?中原人不是最最推崇智谋和谋略吗?大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