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般辉煌的安平侯,他们却是不知,他为何后面会叛国通敌。即使有那新的将军而来,安平侯也不该这般。 听见那玉环清脆的声响,妇人也来不及搭理飞儿,直接朝地上就是扑去。在瞧见那玉环没有什么摔坏,妇人下刻握紧着那玉环犹如至宝一般,嘴里用边塞方言而喃喃自语道。 乔姝悄悄地向她望去,正好看见这一幕,对于发生的事情,她却是一脸的糊涂。 “妇人曾说,这是他们家老爷留下的玉环,她特意带着这玉环来寻她们俩小小姐的。”佳平公主面上从容,仿佛在说什么听说过的事情一般,而对那玉环像是完全不知的样子。 妇人起身,瞧着不远处的乔姝,又唤道:“小小姐,玉环。” 乔姝愣愣地望着她,不知她叫的到底是谁,“秋儿姐姐,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呀?”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的。 乌溜溜的黑葡萄向门口望了去,乔姝见舅舅还没有回来,难道这个人是找舅舅的吗? “老人家,您认识我们家表小姐吗?”秋儿话一说出,她才想起这是个边塞之人,听不懂她所说的话。方才她也是问了这妇人一遍,自己怎的又多此一举。 “不知今日这妇人所要寻的是哪家小姐,本宫记得这里的小姐都来自于各自府里,怎会有人来自边塞。”皇后瞧着那妇人,并不知晓她是谁的奴婢,想着方才佳平公主所说,皇后又道:“李大人,本宫记得你曾经似乎是边塞中人,可否问问这妇人?” 李鹤羽向那妇人走来,和她说了几句,随后听得她的话,他迟疑了片刻,缓缓道:“回皇后娘娘,这妇人说是来寻贺茹的女儿,也就是乔姝乔小姐。她说贺茹是她们家小姐的亲生骨肉。” 随着李鹤羽的话,满座除了几人皆哗然。 皇后看着那妇人手中的玉环,识得那是安平侯的宝物。他曾经听说过,安平侯有段时间驻守在边塞,似乎还与一个边塞女子有过一段,但后来却是再也没了这女子的行踪。 也不曾听安平侯说过,听过的人也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话之谈了。皇后竟不知,难道那女子真是有这人?还怀了他的孩子,且这孩子是贺茹? 荒唐,可不是荒唐。 明明贺茹是贺家的孩子,而贺茹手腕上的兰花胎记也就是贺家先前的传说。怎么可能贺茹会是安平侯柳慎的女儿!而且贺茹与那柳慎,完全不像。 当然此处不止皇后觉得荒唐。 “李大人,你且告诉这人,话可不能乱说,她除了那安平侯的玉环,还能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平白无故跑出来的一个边塞婢女,万一是胡乱一说呢。没有鲜明的证据,皇后是不会相信的。 与此同时,可以瞧见外面的雨势并没有减缓,反而雨还下得越来越大。 在李府的一处游廊,可以瞧见那身着墨色雪花纹披风,以玉冠而绾发的人,正是贺泽。 贺泽站在一处,而季风在一旁候着,箭矢在后头跟来,唤了声门主。 “可是有消息了?”贺泽刚从风影门解决些事情回来,正要去寻那还在宴会中的小丫头,在这游廊却听得箭矢的声音,似乎是箭矢也给他带来了些消息。 “门主,这是阴灵门的东西,而上面的符咒是他们阴灵族之人所创造的。”箭矢将一物件递给贺泽,当贺泽瞧见展开的纸,上面所画的是不同的符咒。 原以为阴灵族的事情会更为棘手,想不到箭矢能从曾朝那边这么快就带来了消息。 箭矢望了眼那符咒,又道:“不过阴灵族人十分神秘,要找寻他们的踪影根本无法下手。而这上面的符咒,大多数是从赵听南那边得到的。” “赵听南倒是靠谱。”贺泽想起与赵听南的交易,拿起那纸又细细瞧了一眼。 而凤眸瞥到一处,瞳孔不由地一紧。 “这是何咒?” 作者有话要说:宝儿们,迟到了几分钟,不好意思啊!!! 第40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