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乔姝的小脸已是浮现出一股坚毅。 算了,她就叫他声爷爷吧,他的身子最重要。日后让他不要再吓自己就好了,她到时候会好好和他说说的。 “爷爷,不要生气了。舅舅说得对,生气会很容易气坏了身子的。” 暖暖如春风一般的声音从宋霖耳边穿过,本是该让自己舒适的声音,但是她话里的内容却是如同一把秋刀狠狠地划在他的心口。 他孙子还不知在哪里呢,怎么就成了爷爷了! 宋霖的脸瞬间又黑了些,而乔姝望着他现在的神色,倒是不知为何这爷爷还是生气的样子,且她还觉得他听到自己这叫他还更生气了些。 长长的睫毛似蝴蝶般飞舞,还带着些许不解。 看着乔姝舒展的眉心,贺泽才知原她小脑袋里是想着这事。 怕她本是想让宋霖开心些,谁知让这宋霖更气得更厉害了。 小孩子心性呐。 “姝姝,我们该体谅些老人家。”听到舅舅唤自己的名字,乔姝咧嘴冲着舅舅一笑,眼角弯弯道:“恩,姝姝知道了。” 此时宋霖望着这一大一小,觉着他们真真是可恨得很。但是瞧着那笑意盈盈的乔姝,又见她清灵的眸中却是无丝毫故意气他之意。 罢了罢了,小孩子懂什么,这都是她那该死的舅舅,故意拿话噎自己。 “本王不和你们计较。”他得学会淡然处之,不宜动怒。 上次他听得有一人说,若是动怒的人,易老。 “淮王今日到底是为何来贺某府上的屋檐呢?莫非真是喜贺府的砖瓦?” 本是不想理会这老东西,但是宋霖想着自己待会儿要找玉石,他还是得在屋檐上再寻。若是此时不搭理贺泽,想必贺泽这货也是不让自己再找。 “你也知道的,那个该死的老顽童啊,平日里就没个正经的。”这老顽童的贪玩在西风国是出了名的,整日里谁人见他也都是疯疯癫癫的。 宋霖想起自己丢失的玉石,又继续道:“昨日他到本王府中玩耍,谁知他这厮,竟然把本王最宝贵的玉石给偷来了,说是让本王自己找去。”宋霖想起昨日没将老顽童这厮抓住,取回玉石。 今日又得老顽童消息,宋霖想着这厮原是真的把玉石扔到了这里来。而他素来离不开这玉石,可不得赶紧找回来。 于是,今日他就跑到了贺府来了。 对于宋霖的玉石,贺泽自然也是知晓的。那玉石,宋霖当宝贝一般看待,哪里离得了手。 这个老顽童,贺泽也是熟识得很。往日里确实是疯疯癫癫的一个人,但是似乎还是有着一些实力的。前一个月前,他还来到府内,说是要给自己带来一个惊喜。 “而且本王不是也听说你的外甥女找到了嘛,恰好路过看到了她,想着来趁机逗她玩玩。”但是方才却是不是太好玩,还没等他让她叫自己舅舅,这真舅舅就来了,而且那玉石还没找到。 此时宋霖望着乔姝,忽而他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脸上。 如玉脂而润白的肌肤,富有弹性且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看上去就像是乳白色的冻糕一般,晶莹而顺滑。 他觉得若是自己捏一捏,想必手感一定很好。 “圆乎乎的小脸,给本王捏捏。”他也不顾贺泽在不在这,伸手就要摸乔姝的脸。 似乎早有预感的乔姝,在瞥到他的手伸过来时,她先一步将脸埋在了舅舅的怀中。 “舅舅,爷爷要捏姝姝的脸!” 虽说她叫他爷爷,是为了让他身子不要受伤,但是她还在生他的气呢,她才不能让他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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