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门主,您这是干嘛?” 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秦渊抬头望去,只看到前几日跟着洪炆鞍到了刚刚收复的荆子轩公寓中去的呼兰小姐此时已经身穿一身白大褂,带着黑框眼镜,将长长的秀发高高梳起,用一根筷子一样长的发针绑着,挺拔的身姿踩着一双黑色的镂空高跟鞋,细长的高跟仿佛一根针一样纤细,能够踩着如此高难度的鞋子从院长室匆匆而来,呼兰小姐的身手也是了得! “你是?” 秦渊刚要开口称呼呼兰小姐,猛然间想起来,当时的洪炆鞍曾经告诉自己,这位女子可是来头不小,除了被自己压倒在身躯下面之外,还是某位朝廷要员的女儿! “我是这里的院长!” 呼兰小姐微微一笑,显然不希望秦渊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眉眼一笑,冲着眼前的祖崇涯笑道: “哎呀呀,这不是京师著名的魏府学堂的老师孙老师吗?怎么?您怎么得罪秦门主了?” “我……” 正要否认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名头,祖崇涯忽然看到眼前的女子眉眼当中有些熟悉,而且这声音,自己之前一定听过,心中大定之下,祖崇涯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秦渊看到这位尚书大人的女儿显然认识祖崇涯,便松开了手中的梭型剑,对着头顶房梁上的卫宣喊道: “卫宣,不用了,这是自己人,你下来吧!” “好的!” 在窗台处仔细的观察了整个私立医院,卫宣已经确定没有人埋伏的痕迹,跳到窗台上,轻轻打开窗门,就看到周围的人仿佛看着外星人一样的看着自己! “额,卫先生是不是先去换身衣服洗洗澡呢?” 呼兰院长歪着脑袋看着卫宣,脸上写满了无奈,主动解释道: “虽然霍千罡大人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病房里面还是不要有那么多的微生物为好!” “知道了!” 也知道自己浑身污血确实有碍观瞻,卫宣将手上的消防斧放到一边,跟着呼兰院长指定的一个小护士去了洗漱间,然后秦渊就拉着祖崇涯,跟着呼兰院长进到了院长室里面! “祖老师,好久不见啊!” 刚刚做到自己院长的办公桌上,呼兰小姐就从抽屉里面拿出自己的指甲油,将里面火红的汁液擦在自己纤细修长的指甲上,仿佛这是自己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好久不见,钱郡主!” 祖崇涯沉声回应,一脸好奇的问道: “什么风能把钱郡主吹到这里来?还委身成为了此处的院长?老夫很是好奇啊!” “您放心,这和我爹爹没有任何关系,全是我自作主张!” 认真的涂抹着自己的指甲,钱苏子对着秦渊解释道: “至于这个院长位置嘛,我看之前的院长大人在这里太过劳累,就让他到海外度假去了,估计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了。只要是他想去旅游的地方,我钱苏子统统请他,所以我就在这里代行院长的职务喽!”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和恩师一起南下了呢!” 秦渊微微颔首,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钱苏子看秦渊有些不悦的样子,轻笑道: “放心吧,我不是洪老头按在这里的钉子,说实话,我和你一样,都是跟着他学了点皮毛而已,只是嘴上说着师傅罢了,在我心中,还没有能够比足智多谋的祖老师更加优秀呢,我说是不是啊?祖老师?” “郡主啊,您可别再埋汰我了,我这都被人家控制住了,还什么足智多谋呢,简直是衰到家了!” 祖崇涯无语的摆摆手,秦渊望着钱苏子继续问道: “那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救死扶伤啊?看不出来吗?” 钱苏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如果没有我在这了,恐怕秦皇门的伤员早就被人弄死八遍了,您信不信啊?师兄?” “有点信!” 秦渊点点头,望着浓妆艳抹的钱苏子,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能起身道: “我先去看看霍千罡,你看着这个老东西,要是丢了,我就把你扔到黄河里面喂鱼!” “黄河都快干了,还吃鱼呢?吃泥鳅还差不多!” 钱苏子微微一笑,吐着舌头回答道,秦渊听了也只是笑笑,便离开了院长室,前往霍千罡的病房看望自己的老兄弟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祖崇涯看到秦渊离开,自顾自的将手上的绳索打开,笑着对钱苏子说道: “您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没有目的啊,我就是来看看戏听听曲,了解一下地方情况罢了,你们要杀要打,我好想一直没有出面干预过吧?别忘了,我可是事先声明了,我来这里,和我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钱苏子将桌子上的指甲油盖m.ZgXXH.orG